怨气可不浅,只是辛多拉公司没有露出可以一口咬死的破绽,明面上维持和谐。”

    鹰取严男理了理头绪,“老板,那你答应当那孩子的教父,是打算……直接下死手?”

    “不,我母亲从不觉得暗杀托马斯-辛多拉是解决的办法,我也不觉得,”池非迟嘴角微微一扬,笑容带了些冷意,“你信不信,就算托马斯-辛多拉意外死了,菲尔德集团或者说我、泽田弘树,什么都得不到?大概在7年前,有媒体在传托马斯有私生子,虽然之后有人澄清是谣言,托马斯与那个报社的官司也打赢了,但我始终相信一点,无风不起浪,为什么传他有私生子、而不是传别的事?为什么这么多富豪,单单是传他、而不是别人?而且在风波开始前,他和他的原配妻子似乎闹了些矛盾,他妻子离开了波士顿、回了在华盛顿的娘家,对外的说法是他妻子回家探亲,而风波平息后没多久,他的妻子就因肾脏衰竭去世了,而如果他有私生子,可以在遗嘱里指定自己的私生子继承遗产,泽田弘树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我才说他给我画大饼。”

    “我当赏金猎人这么多年,见过丈夫想雇凶杀妻子、妻子想杀丈夫吞财产,也见过手足相残、父子成仇,托马斯妻子的死有问题吧?”鹰取严男有些感慨,亏他之前还觉得托马斯-辛多拉不错,真是太没警惕心了,“不过您既然看出了他只是画大饼来获取发展资金,为什么还要答应他?”

    “弘树很重要,比整个辛多拉公司重要,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池非迟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他主动提出这个,对我而言也算是个惊喜,接下来怎么做,我等着看那个孩子的态度。”

    “那您这几天四处乱转,就是为了麻痹托马斯-辛多拉?”鹰取严男也喝了口茶,“等他觉得将您把握得差不多了,就很乐意将保镖收回去,我们也不用防着被人调查、安心去做自己的事?”

    “没错。”池非迟点头。

    鹰取严男心里松了口气,好,总算跟上老板的节奏了……

    “不过也不单是为了这个。”池非迟又道,“这几天调查我们动向的,还有三伙人,其中一伙应该是组织的人,或者说,是朗姆的人,目的应该是确定我们有没有抵达、身边有没有异常,那一批人很快就撤走了。”

    “那剩下两批人……”鹰取严男汗。

    “一批是FBI的人,昨天撤走,一批是英国那边来的,今天撤走,确认我是来干什么的,”池非迟没有详细解释,“我突然往外跑,有点引人注意,习惯就好了。”

    来那天,赤井秀一在跟踪他,应该是贝尔摩德引过去的,他突然跑到美国来,赤井秀一肯定想确认一下,他来美国做什么?是不是发现组织的意图?有没有带着组织要的东西?周围有没有组织的人跟到美国对他下手?

    所以,FBI会确认他到美国来的动向。

    英国那边来的人,大概是在猜测,他是不是为了菲尔德集团最近的清扫行动找盟友?

    他开始接触托马斯-辛多拉后,那些人就撤了。

    虽然不清楚那些人是判断他单纯过来玩,还是判断辛多拉公司会加入清扫行动,不过那些人成不了气候,垂死挣扎而已,怎么想不重要。

    “那您怎么不跟我说?”鹰取严男感到淡淡的忧伤。

    他终究还是没能跟上老板的节奏。

    这几天暗地里好像发生了不少事,但他迷迷糊糊就过来了,这种感觉不太好。

    “反正我们玩一段时间就行,让你玩尽兴一点。”池非迟道。

    鹰取严男仔细想了想。

    要说他玩得不尽兴吧,也不是。

    什么都不用想、四处看风景,除了去蹭课让他有点头疼之外,确实挺舒服的。

    要说玩得尽兴,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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