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的感觉还蛮准的。”

    确实是个很温暖的人啊。

    他以前觉得,侦探的责任就是找出凶手,怎么宣判那是检方的事。

    这样也没错。

    但他想到了一个侦探,他最喜欢的那个侦探。

    对于福尔摩斯而言,真相很重要,但还有比真相更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人心的救赎,还是包容,他暂时还不太明白。

    不过刚才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福尔摩斯……

    “我的感觉?”灰原哀疑惑。

    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柯南收回视线,“当然,他确实是在包庇二宫先生,不过这一次,我想做福尔摩斯。”

    只要是彬山元男有意行凶在先,他也不想去追究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

    灰原哀:“……”

    名侦探突然变得神神叨叨的……

    另一边,毛利兰等池非迟挂了电话,才走上前,“非迟哥……其实可以联系我妈妈的。”

    “不用麻烦妃律师,集团里擅长刑事辩护的律师也没什么事做。”池非迟面不改色地找了个理由。

    想要二宫宽人被判‘正当防卫’,有一个漏洞必须要考虑。

    就是二宫宽人之前说的,彬山元男要拿匕首杀死他,并嫁祸给马。

    匕首杀死的人,怎么嫁祸给马?

    说马会用匕首?还是说马能造成匕首那种利器伤?

    说不通。

    真相应该是,彬山元男确实动了匕首,也确实是在打斗中不小心磕到了头,但拿匕首,应该只是为了吓唬二宫宽人。

    这一点很容易被对面律师利用,说死者虽然动了危险利器,但没有杀人的意图,那么二宫宽人就是防卫过当。

    这些情况,他必须跟律师说清楚,再表明自己的意思,让律师有准备。

    说白了,他就是要包庇二宫宽人。

    跟自家律师好谈,跟妃英理说内情没那么方便。

    剩下的就是律师的事了。

    这种情况,不能说‘二宫宽人被吓到了,觉得死者想杀他才反击’,而应该表示‘死者想杀人时情绪激动,没有考虑到匕首杀人怎么嫁祸给马’,咬定一点:对方就是想杀人,二宫宽人没有误判,是对方情绪激动、思绪混乱了,跟二宫宽人没有一点关系……

    具体辩护时该什么说,律师比他清楚。

    他父亲在各国的集团分部都养了一堆律师,为什么?还不就是因为这些。

    这个国度没那么公平,甚至比不上前世他在中华见过的公平性。

    资本社会是资本家的天堂,虽然不扼杀人们物质、文化等需求,也在谋求大众社会利益,但始终会优先保障私有资本利益。

    而且‘资产阶级政权’这一点,就注定了财团与党政间必然存在着一些联系。

    ……

    时隔一天,池非迟恰好就见了日本另一大财团燕氏财团的会长,燕健三。

    燕家宅邸,戴了圆框眼镜、留着光头和白色长须的老者坐在沙发上,等佣人上茶后,才长长叹了口气,身形越发显得佝偻瘦削,“昨天的晚宴,我原本打算去的,不过最近出了点事,实在脱不开身。”

    “我是担心燕爷爷的身体,今天才登门拜访,”池非迟的声音放得很轻,“您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日本这些财团里,铃木财团以前跟真池集团没多少交集,而燕氏财团跟真池集团的关系要亲近一些。

    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是不怎么来往的两方,掌权者、继承人彼此间都混了个脸熟,更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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