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非墨身上的羽毛,“非墨,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呀?”

    池非迟替非墨回应道,“在那个画师说杀人动机的时候。”

    “刚才在小船上,我好像也听到非墨叫了一声,”柯南也仰头看着非墨,笑着打招呼,“非墨,好久不见了哦!”

    非墨蹲在池非迟肩膀上,低头对柯南叫了一声,“嘎!”

    也不是很久,他们今天上午才见过。

    “好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时间这么晚了,今晚我就跟你们一起去酒店对付一晚,明天早上我再跟和叶回大阪去,”服部平次拉开车门,坐上了大泷悟郎的车子,看到离开的警车,还是有些无语,“那家伙也真是的,居然把自己比做道真,还真是自恋到了极点耶!照我看,他不是真的崇拜道真,他真正欣赏和爱怜的人其实是自己,而道真只是他寻找来代表自己的同类!”

    其他人坐上了车,大泷悟郎也发着了车子,开车往东京去。

    “那是当然的啊,”柯南赞同了服部平次的判断,“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利用道真的名义来做这种事情了,虽然有道真怨灵作祟的传闻,但是在历史上,道真是一个为人民尽心尽力的政治家和学者,不管是才华还是为人都很值得敬佩。”

    大泷悟郎失笑,“不过,平次,你说起道真是不是太激动了?在湖上的时候也是一样,说了‘差得太远了’这种话,难道你也是道真的崇拜者吗?”

    “当然啦,我还要求道真保佑我接下来考试顺利呢,”服部平次看向车窗外空荡荡的马路,突然笑了起来,“而且我见过不止一个有才华的人,其中也有那种像是怪物一样厉害的人,我是真的觉得,那家伙和道真相比、和那些人相比,都差太远了。”

    “没错,我这个日本第一名侦探,都没说过自己像道真那样的话,”毛利小五郎故意摆出一脸深沉的模样,“实话告诉你们,我也是一个很有文学素养的名侦探,只是平时不会表现出来……”

    柯南:“……”

    小五郎叔叔又来了。

    服部平次:“……”

    要说自恋,大叔也差不多了。

    池非迟:“……”

    请他家老师开始表演,他会认真且安静地观看完的。

    越水七槻:“……”

    这是池先生的老师、是小兰的老爸、是她的前辈,嗯……嫌弃是不好的。

    “现在我就可以创作一首和歌!”毛利小五郎看着车顶,酝酿。

    柯南投以好奇的目光,连前座的服部平次都转头往后看。

    大叔认真的?

    “咳……”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拉长调子念道,“天才就是自信、雷神、火灾、小五郎!”

    越水七槻眼里有一丝难以驱散的呆滞,“这个……”

    服部平次一头黑线地拆穿,“这根本算不上和歌,连绯句都算不上吧!”

    “句式是存在一点小问题,”毛利小五郎不以为然道,“不过其中所表达的决心与信心,都是无与伦比的!”

    “是指灾难那个天灾吗?”池非迟出声确认。

    他家老师想表达的决心真奇怪。

    有柯南在这里,他们已经是走到哪里哪里死人、近乎天灾的存在了,不需要再加上一个‘天灾小五郎’吧?

    毛利小五郎愣了一下,一头黑线地纠正道,“我说的是‘天才’啦!是表示人很有才能的那个‘天才’!”

    “天灾就是自信、雷神、火灾、小五郎……”服部平次差点笑出了声,“这个笑话真的很冷耶,非迟哥,你不是说谐音游戏很无聊吗?”

    “是我理解错了,”池非迟无心纠缠,“抱歉,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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