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授意。
要可知，在宫中为妃，维系的可是全家的荣誉。一举一动都不能肆意为之，否则早就沦为了上位者的尸骨。
而芸妃，也彻底成为了弃子。
回到国公府的季蔷并未松下心弦，她将事情捋了一遍，还是觉着不对劲。
窗户哐当声，将她放下的心又悬起。
一身淡紫华服入眼，再往上挪便对上一双戏谑的狭长凤眸。
“公主！”甘菊急促的声音传入屋内，眼见她就要推门而入。
季蔷忙出声：“我没事，不过是只夜猫进来了，甘菊你去泡壶茶和准备些糕点来吧。”
“是。”听到里边动静的甘菊这才松了口气， 转身离去。
夏璟年走至她身边，拿起她一缕秀发转了个圈儿，清冷又带着一丝勾人意味儿的嗓音：“说谁是夜猫，恩？”
“齐王殿下。”季蔷猛然提高音量，趁他发愣时候拉开距离。
夏璟年恍然失笑：“公主这般提防我，是为何，要可知本王帮了你个大忙。你不感恩戴德上前给本王捶捶背，送个葡萄，反而离我远些作甚。”
“齐王殿下莫要贫嘴。”季蔷被他给逗笑，轻咳声，“这白日青天，你不走大门进来，怎又爬窗。”
“习惯变成自然。”说着，夏璟年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个糖葫芦，递到她面前。
季蔷有些恍惚，这小姑娘爱吃的糖葫芦，许多年未曾再触碰过：“给我的？”
“傻愣着作甚。”夏璟年见她不接，干脆直接塞到她手中，“一向淡定自若的公主殿下，见着个糖葫芦便傻愣愣，若是传言出去，定是会成为一桩趣事。”
“多谢。”季蔷低头咬了口，并未理会他调侃的话。
新鲜的山楂裹着冰糖，甜甜酸酸有度充满整个口腔，好吃的紧，甚是甜到了心里头。
夏璟年见她欢喜，嘴角不由自主往上扬。
吃完整串糖葫芦，季蔷抬首问他：“对了，我总觉着芸妃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幕后之人还未现身，不知齐王殿下可知是何人。”
“知道。”夏璟年颔首，抬手将她嘴角的糖葫芦渣掖去，宠溺笑道，“倒是真成了小花猫。”
季蔷也顾不得脸红，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蹿前问道：“快告诉我，究竟谁在主导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