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奉皇上旨意,前来调查颜大人遇害一事。”说着,他掏出了衣内的令牌,以自证身份。

    老鸨一看到令牌,整个人害怕得脸无血色、抖如筛糠,她生怕这事儿连累到自己甚至拖垮一手经营起来的花楼。

    “你别怕,只要经过调查,证明凶手于你们无关,你们和花楼自然是平安无事的。”他虽说着平淡无奇的话,却字字如冰棱,冰冷得刺骨。

    闻言,老鸨情绪放松多了,整理了下情绪,又恢复了满面的笑容“这位大人,奴家对于这事儿,真的不知情。要不这样吧,大人您在我这儿坐坐,查找一下线索如何呀?”

    他思索了片刻,认为老鸨说的有理,面无表情得说:“可以。”

    老鸨将于超生安排进一脸上等得厢房中,便暗自退了出来,私下吩咐厂子里姿色上等得几位姑娘去他当中伺候。

    “吱——”的一声,门开了,七八个环肥燕瘦的女子浓妆艳抹得进来,使出了浑身解数朝着于超生抛媚眼。

    看着一个个浓妆的女子,于超生只觉得眼球收到了剧烈的冲击,刺鼻厚重的廉价香水味儿,将整个本还算清新干净的屋子污染了个透。

    还没等一个个美艳的女子碰上他的衣角,他头上便已经是青筋直冒,双手握拳,强忍恶心:“都出去,”

    看着一个个灰败的美人相继垂头丧气得从屋里出来,老鸨不禁急出汗来。她用帕子顺了顺气,面色恢复正常得走进了于超生的厢房。

    “这位官爷可是不满意奴家的姑娘。没关系,姑娘不好,妈妈我这儿一定有官爷喜欢的东西。”老鸨意味深长的笑着,拍了拍手,几位佣人鱼贯而入,手中无一例外得端着一个盘子。

    “爷,这东西啊,妈妈我包您喜欢。”她一一掀开盘上的案布。只见如小山丘般得金子对了几兑,乖巧端正得等待新主人的认领。

    “拿着你的脏东西,滚出去。”他依旧是面不改色,毫无表情。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鸨却觉得自己身边的温度都降了十几度,不知是冷得还是怎么,她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老鸨出入商场几十年,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她强自平静下来:“爷,要不,我带你您去看看昨晚伺候颜大人的女子吧。”

    二人来到一间房门前:“爷,这便是那姑娘的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