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当下震惊不已。
差距到对面人的异样，夏璟年瞬间看向他，眼中寒光射出，里面的警告之意明显，冯都督吓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到了嘴边的话愣是硬生生咽了回去。
旁边季蔷将他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也跟着上前打了一声招呼，“小八见过冯都督。”
回头，见是季蔷，冯都督一张脸更是惨白无比。季蔷脸上的笑容没变，只是笑容里暗藏的意思他是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
这个都督或许夏璟年不认识，季蔷倒是见过他一次，只是在哪里见过，却没什么印象了，反正是在宫里就对了。
这一顿饭吃的冯都督是心惊胆战，食不知味。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天色也已经晚了，冯都督本想溜之大吉，可那节度使偏偏留下他，要他在家中安寝。
气的冯都督都想要破口大骂了。果不其然，深夜，冯都督被人叫去了季蔷的房中。
夏璟年早就等在那里多时了。冯都督刚一进屋，门口的丫鬟便将门带上，离的远了些。
待得丫鬟走远了，冯都督这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参见皇上皇后！”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皇上皇后的？”夏璟年冷声问道。
这里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莫非他是什么人？
冯都督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糠筛，“微臣……微臣曾在平叛之后回宫述职，故而在上朝的时候见过皇上皇后一面。”
原来如此，夏璟年点点头，想问的话还没问出口，冯都督便抢先一步答道：“皇上，我和节度使只不过是认识而已，我们并不熟的！”
见他着急撇清关系的样子，季蔷冷笑道：“不熟还能邀请你来参加宴会？看来平日里你们也没少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冯都督连忙摆手道：“皇后娘娘误会微臣了！这节度使向来都是谁都请的，只为了从中敛财收礼！他是这一城之主，谁敢不来啊！我和节度使……真的不熟！”
见他这样，怕也是问不出什么了，季蔷只好交代道：“行了，今天的事，给我烂在肚子里。若是我听到半个字……”
话还没说完，冯都督便立刻道：“那微臣自己把脑袋拧下来，给皇后娘娘当球踢！”
到底是带兵打仗的人，说出来的话也就是这样的了。季蔷无奈笑了笑，挥手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