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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听来任是谁都要跟钟书拳脚相加狠狠打一顿才解气,季蔷皇后的仪态还是在的,定是不能自己亲自动手。

    她脸上是敷了一层薄粉的,如今因为气极脸上的粉都脱了大半,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燕无恒正欲想提醒她,季蔷看他一眼,已变了脸色,眼神凌厉。

    季蔷挑起眉,脸上挂着端庄而优雅的笑。她这笑容都是朝堂宴会、他国朝见时作为一国之母才有的样子,钟书被季蔷这么瞧着背后一凉,他挣扎着准备拔腿便要离开。

    “怕什么?不会杀了你的。”季蔷往一旁瞥了眼示意了个眼神。

    立即有侍卫上来,左右将钟书架在中间,他的胳膊被按在身后,动弹不得,稍有挣扎便会脱臼。

    “尚书公子定是听过这句话的,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季蔷笑了,从袖中掏出与钟书下给有壮一样的药。

    “不、不、不…我不吃!”钟书剧烈挣扎起来,果不其然被别着的手筋立马脱臼了。

    “这还能是你想或不想的吗。”季蔷将药递给燕无恒,用下巴点了点被围在中间的钟书。

    他已痛白了脸色,如瓮中之鳖,被侍卫挟制着三两下被燕无恒卸了下巴,塞进喉咙里,吐不出来。

    他被灌进喉咙中仍在剧烈挣扎,下巴合不上,口水从嘴角流下,脱臼的手如风中颤抖的鸡爪子,无力的企图逃脱钳制。他猛地弯下腰,试图呕出,胳臂仍在侍卫手中 整个人如一张绷的死紧的弓。

    燕无恒一脚踹在他膝盖骨上,钟书双腿直直跪在地上。他狠不得冲起来直接撞死在燕无恒身上,小腿已被侍卫狠狠踩住。

    “怎么样?有感觉吗?”季蔷走近,语气温柔。

    钟书眼珠暴起,剜过季蔷……身后的侍卫又是一脚踹在他后膝盖弯处。钟书双眼暴突,眼白翻起,看来药效已经来了。

    他再顾不得上读书人的清矜,额头磕在地上,将腹部弓起来缓解些许疼痛。他后槽牙紧紧咬在一起,忍着不发出声音。

    燕无恒一脚踹在他背上,示意身后的侍卫放开他被锢着的胳膊。钟书上半身软在地上,膝盖和腿仍然被踩着,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像一个蠕动的蛆虫。

    “呵,想让我屈服?不可能的,别想了。”他在地上支起脸,盯着季蔷。

    “钟公子听过一句话吗?官大一级压死人。”季蔷也俯视着他:“本宫,要你全家的命,也不过是股掌之间的事。”

    “你不服?你爹娘呢?就是要你道歉的事,没必要拿上全家的命赌一时意气吧……”季蔷明明白白的威胁他,他也没得选择。

    钟书颤抖起来,上下牙齿打颤,哆哆嗦嗦的说:“我错了,我都错了,是我不该,求求你了!”

    “求我?你该道歉的是有壮。”季蔷提醒他。

    “有壮!有壮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钟书立马改口,大叫着。

    第三场,前三入殿试。他们已是这次的春考的状元、榜眼、探花。

    榜单公布时第九名便是有壮的名字,他不过刚刚学习了半年,这第九的成绩已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榜上前三甲由太监领着回了休息的宫室内准备最后一轮殿试。看到榜时有壮并不意外,季蔷瞧着那榜,问他:“于朝生这名字看着眼熟,上次也是他吧?”

    一旁的有壮点点头,“我记得他,会去试时第一也是他。”

    夏璟年自登基以来改革了殿试,与前朝便定下来的规矩不同,殿试并不是晨时由皇帝出题字四百,考生作答,黄昏时交卷。

    而是考生当天便进早朝,与众大臣共商国事,当场随机因国情出题,当场解题。

    辰时一刻,前三甲随朝臣入紫徽宫。当时已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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