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夏璟年也是不恼,随意的将手中的葡萄送到自己嘴里,就夹着旁边的饭菜送到季蔷面前。

    自古宫宴不同席,季蔷虽有着齐王妃的名号,却还没有实打实的册封皇后。夏璟年却是不在意,直接示意礼官将她的席位安排在自己身侧,方便的,便是现下的举动。

    他抬眸一笑,一瞬间星河碎落,带着满天的温柔银河。

    季蔷顿了顿,结果夏璟年下面的动作,便侧身靠着他低声说着“不要再闹”的话语。

    夏璟年将手一揽,把身侧的人儿带进自己怀里,低头一脸坏笑的望着季蔷:“有些时日不见,朕宠妻还不许吗?”

    他说的事“妻”。

    季蔷顿了顿,低头吃吃笑了起来:“你的皇上,自然是看你乐意来。”

    眉眼一挑,扫过堂中一侧的宫妃,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只不过自古皇帝博爱,不知道陛下的宠妻,能宠多久呢。”

    眼中带着魅惑,唇瓣微张,无言的勾引的眼前的人。

    夏璟年没有说话,转身将怀中的人扶正,便不敢再去主动招惹了,只不过身下的火,却也没卸过。

    季蔷见此,笑了笑。

    转身没注意台下的献礼,视线却落在了末位的牧笙身上。

    较着昨日未见,牧笙憔悴了些许,一身从六品的官服在他身上还略显宽大。

    许是察觉到季蔷的视线,牧笙抬眸笑了笑,便举起手中的酒杯示意要与她对饮一杯。

    想到前段时间的照料,季蔷点了点头,便抬起手中的酒杯,隔着空气,对饮了起来。

    夏璟年见此,脸色一下阴沉起来,抬手揽过季蔷,举起酒杯接过牧笙还没喝完的敬酒。

    牧笙见此,愣了愣,注意到台上两人现下的姿势,不由得低头苦笑了一番。

    旁边的探花郎见到高台的情况也是满心羡慕:“现今陛下文治武功都是一绝,没想到还是这般宠妻。潜龙之时旧妻一回,就着急办了这场宫宴,听着院里文书的意思,这封后大殿怕是要快了。”

    说着,便拍了拍身侧人的肩膀,嘴上含笑:“听闻娘娘遇难之后是牧兄收留了,这下牧兄的官运,怕是要腾达了。”

    牧笙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一杯一杯的接着酒,视线却再也不敢望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