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蔷斟了一排查,好笑的看着她们:“你们这又怕我消失的眼神是如何一回事,都坐下喝杯茶,莫慌。”

    冷香笑道:“都是想极了公主您,如今平安回来,可不得好好看看。”

    “公主,太子妃和侧妃来府。”甘菊进茶屋,福身禀告。

    季蔷颔首:“请她们进来。”

    “蔷儿。”太子妃一入内便快步上前握住季蔷的手,上下打量一番,见无碍才松了口气,“这段时日沦落外边,辛苦了。”

    “多谢太子妃挂念。”季蔷拉着她的手入座,亲自给她斟了茶水,笑道,“近来太子妃可好。”

    太子妃满面笑容的点头:“甚好。”

    她贴身的婢女将带来的礼物赠上,百年人参还有温热的栗子糕,一对精致质地为上乘的翡翠吊坠。

    甘菊接过,又是一番道谢。

    安楠在后边望着俩人互动,将自己抛之脑后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故意咳嗽出声,阴阳怪气道:“霄阳公主果真是大福气之人啊,好几次濒临绝境都能起死回生,实在是佩服不已。”

    “过奖。”季蔷淡笑,她对上安楠那阴毒的眼神,启唇,“看侧妃你印堂发黑,近来可是身子不适。”

    太子妃也急忙看过去,见果然如此,忙道:“待回太子府,当找个大夫前来看看才是。”

    “不用。”安楠生硬拒绝,她冷哼声,语句中带着怪罪,“霄阳公主可要去灵隐寺拜拜佛,去去你这晦气。否则接连着齐王都被你连累,一日日的毫无安宁之日。”

    “侧妃此言差矣。”季蔷啜了口清茶,“璟年同我的情谊,可非谁连累谁。”

    太子妃也蹙眉盯着安楠:“住口,公主和齐王的事,与你何干系?”

    “呦呵,姐姐你这狐狸尾巴是露出来了啊。”安楠将枪火转移到太子妃身上,她将茶杯重重的往下一放,“在太子面前装的贤淑良德,毫无脾气,如今倒是也会阴阳怪气来呵斥我了?”

    太子妃噎住,话卡在嗓子眼里,一时竟是不知如何回答。

    “是又如何,太子妃为正妻,名分也比你大,欺负你,又如何?”季蔷淡然哂笑,握了握太子妃的手安抚。

    安楠腾起身,怒极反笑:“季蔷你这公主府是容不下我,就此告辞!”说完,她带着婢女气冲冲离去,趾高气昂丝毫不将别人放在眼底,还未走出正厅就一脚踹倒甘菊。

    “慢着,伤了我季蔷的人,还想安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