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并未受伤,心里略微放心:“霄阳无碍就好,不知是何歹人居然敢掳走堂堂的公主!”

    后半句,皇上略带了怒意。

    “那日宫宴醉酒,待霄阳醒来,便是置身于荒野中”季蔷正色道,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得罪心有余悸,“幸得一对淳朴夫妇相救,刚入京就遇见御林军。”

    她并未说实话,一是牵扯的人太多,二是不是时候收拾这幕后之人。

    不管如何,安楠是落晖国的公主,又初来乍到。皇上权衡利弊,自然是不会如何惩罚她,况且季蔷手里也无证据证明是她害的自己。

    最为重要的是,她并不未将安楠放在眼里。

    “皇上,宋国公求见。”王公公尖细嗓起。

    季蔷眼睛微亮,刚转头就对上自家爹关切的目光,她心底一暖。

    大殿内不适寒嘘问暖关切,季元勋忍了想对季蔷说的话,作揖:“老臣参见陛下。”

    “爱卿莫要多礼,想必你是为霄阳而来吧。”皇上了然笑道。

    季元勋点头:“回皇上,正是。”

    “皇上,咱们就莫要打扰宋国公与霄阳公主团聚了,随臣妾去御花园赏花如何?”林倩贴在皇上身上,娇笑道。

    皇上忙道好,这林倩简直就是为了他的喜好而生,花容月貌身姿傲人,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跳舞更是妙哉。

    更重要的是,声柔又甜,会给他按摩说笑话,撒娇和端正都拿捏的恰到好处,令久经各种美人的皇上,彻底沉沦。

    季元勋简直没眼看,他嫌弃的目送林倩的背影,直摇头:“这虞美人也太不像话了!”

    季蔷听到这句话,颇有些头疼,她很想解释句,此虞美人非彼虞美人。

    出宫后,季元勋那一肚子关切和疑问才问出:“蔷儿这几日可有受到委屈,可挨饿受冻了?谁动了我女儿,要他好看!”

    季蔷安抚道:“父亲莫要动气,女儿没事。先动手的是安楠公主,随即又被六皇子给掳了去,最终放走我的人,爹可知是谁?”

    季元勋眉头紧促,他心底将安楠和夏成慕骂了好几遍,闻言忙道:“何人?”

    “顾寒烟。”季蔷缓缓道,又望着他。

    季元勋愣住,脸上浮现丝不可置信又夹着丝复杂,叹口气:“为父念及旧情收养她,谁知她会起害你之心,我对不住你们二个人啊。”

    “爹。”季蔷知道他在自责,她轻叹口气,“爹将顾寒烟抚养成人,吃穿住行都未曾苛待,对得起您自己的良心。至于她后面心起歹念,跟爹无关,您莫要自责。”

    “诶。”季元勋望着独当一面的季蔷,欣慰不已,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