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贵客,尔等岂敢如此无礼。”皂衣看了这人,忙退到一旁,张孝武不认识此人,但这人下马后径直走到张孝武面前,憨态可掬道:“张大侠,久仰大名,我家主人让我来接您,还请张大侠随我前往。”

    张孝武并未拒绝,带着疑惑跟在此人身后,其他一众人等一脸疑惑,张孝武也满是疑惑,等他来到宅子门口的时候,抬头看到慕容府三个字,心中猜想起来,但眼下他还是走直接走了进去。

    那人也让其他仆人帮着照看好马匹与棺木,随后笑着引导张孝武入府,张孝武问道:“可是郢川侯府上?”

    那人道:“唉,我家老爷久慕郢川侯为国尽忠,但我家老爷还真不是郢川侯的亲戚,我家老爷和郢川侯家只是同姓罢了,或许祖上是一家也未可知。”

    张孝武点了点头,问道:“你如何认识我?”

    那人笑道:“我没认出来张大侠,但几日之前我便听家主说起,张大侠将在今日返回中原安葬妻子。”

    张孝武陡然一惊,这个消息如何透露出来,这慕容老爷又是如何得知?他想到了狼耳,毕竟王朝马汉等人是狼耳手下,莫非这慕容府是狼耳的产业?

    走进正堂,一个壮硕的方脸胖子笑呵呵地看着他,神情激动眼中带着泪水,颤声说道:“好久不见,校佐大人。”

    张孝武眯着眼睛仔细辨认,方道:“赵锁?你又胖了!”

    胖子点头:“是,大人,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啊。”

    张孝武笑了:“我回来了。”

    赵锁上前一把保住了张孝武,不过因为太胖,无法环抱住他,只得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管家见状忙退了下去,心中更是疑惑不已。张孝武也拍了拍赵锁的后背,笑道:“着实胖了不少,该有三百斤了吧。”也难怪他第一时间没认出来赵锁,这家伙从前做兵卒时不过一百五十斤,如今居然这么胖,脸都是圆的。

    许久之后,赵锁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引着张孝武来到后堂。屋里的温度很高,中间还放着火盆,火盆上房吊着一只羊,火盆旁边放着两坛烈酒和两张小桌。烤全羊从个头来看不大,应该是只有两岁左右的嫩羊,烤的已经七七八八差不多了,离老远了也能闻到正在散着的阵阵烤羊肉的香味儿。

    “手艺真好啊。”张孝武顿时胃口大开,坐在一旁。

    赵锁也笑着坐在另一旁,给他倒上了酒,递上了剃肉的匕首和叉刀,又在铜碗中摆上了吃烤羊肉的蘸料,才说:“王爷,你这一路肯定冷坏了,喝点酒暖暖吧,这只羊很嫩,烤的正是时候。”

    “偏你会享受生活呀,难怪这么胖了。”张孝武也不客气,一边吃着肉,一边喝着酒。两人也不说话,倒不是食不言寝不语,只是赵锁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而张孝武也饥饿了一天,便先吃为敬,差不多酒足饭饱之后才说话:“赵锁,你从何处得知我回来的?”

    赵锁用刀子削了一片肉后一口吃掉,笑呵呵地说:“不敢隐瞒王爷您,说出来千万不要责怪吾等,当初王爷让我与狼耳联系打探情报,后您成为中枢令后,狼耳便不再与我们合作,但我们私下还有联系,买卖消息。两个月前,王爷来到两狼关又前往塞北,狼耳亲自来到幽州并与我私下会面,告诉与我关于大人出现的消息。”

    张孝武并未责怪狼耳,只是点了点头,他吃着东西细细思考,才说:“你可知我前往塞北的目的?”

    “知道一些。”赵锁激动地说道,“王爷您要收复塞北五城!”

    张孝武正色道:“塞北五城虽并非在我手中丢失,但总归在我任上数年之间无法收复,这是我的心病。而今国内靖平,我便来到塞北试图收复。我计划用数年时间走遍五座城池,看一看这五座城池究竟如何,能否收复。”

    赵锁立即说道:“王爷若有所动,吾可资助粮草金银八十万两,兵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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