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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您……”

    “我说话没听见么?把他待下去!”

    几个太监没办法,便架起云归梦便要离去,并且派人去尚书台通知徐狂过来,过了一刻钟做又,只见一袭白裘袄的徐狂火急火燎的来到御书房,见云行衍还在一旁生闷气,故而出言道:‘皇上,您为何将小皇子宋去武安侯府?’

    云行衍:“怎么?朕的家事你也要管?”

    徐狂:“并非如此,只是皇上的事情都是国事,又何来家事一说,我们做臣子的当为国尽忠,皇上授我检查百官之责,徐狂怎敢就此因私非公?”

    见他说的这般上纲上线,云行衍冷笑道:“怎么,如今连你也教训起朕来了是么?”

    “皇上!”

    徐狂跪地说道:“为臣者不忠而邪,以趋爵禄,乱俗败世,以偷安怀乐,虽广其威,可损也!?如若皇上真要责罚,那便连臣也一并处决了吧,臣是小皇子的启蒙老师,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您……”

    “大胆!”

    云行衍呵斥道:“好一个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在责问朕,是么?”

    徐狂:“臣不敢!”

    “哼!”

    云行衍一挥衣袖说道:“你不说朕也快忘了,去,把云归梦的老师,文华殿大学士一并罢官入狱,朕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教的学生,当儿子的公然跟老子打擂台,简直无法无天!”

    “皇上!”

    “行了,你别在这边絮叨了,朕累了,你出去吧!”

    云行衍三言两语将徐狂打发走,而后自己继续一人在案头伤神,云思月的事情他还想不到如何处理,现如今却又把亲生儿子给打发走了,不过他也只是在气头上,一些东西他敢做,但他不敢认,不知何时开始,自己竟然变得也是这么的虚伪,用道貌岸然四个字来形容云行衍真的是一点也不为过!

    于此同时,城外迎接陈恒之班师的官员可谓是人山人海,以礼部为首,其次便是兵部各衙门,以及云行衍党派的一些督察院的官吏,云千乘也在其列,只不过曾经被誉为帝国战神的他,而今却是只能以这样的姿态沐浴在阳光下,这任谁也欢喜不起来!

    “奏乐!”

    一个宦官吊着嗓子尖锐的叫喊声罢,周围鼓乐升腾,一副繁荣气象,陈恒之骑着烈焰马,身披灵木盔,漫无目的的任由前方的官员拉着马匹游走,如今距离洛阳城外还有五里路,但周遭的繁荣却让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些都是为自己准备的!

    “曾经何时,爷爷和父亲也曾受国恩而明臣职,现如今我也达到了和他们一样的高度,只可惜,这一切似乎好像与自己无关一样……如果自己抛开是皇上结拜兄弟的这层身份,又会不会能像今天一样被百官朝拜迎接?”

    陈恒之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一些有的没的,虽然受此殊荣,可他也不禁想起了祖父跟父亲的下场,爬的位置越高,那么摔下来之后便会越疼,曾经的陈恒之只想光耀门楣,可是在雨裳走之前,却劝他急流勇退,尽管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陈恒之摇了摇头,便不再迷茫,此时云载兴拿着圣旨走上前来,说道:“镇西将军上前听封——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恒之破敌有功,现加封九赐,封昌平侯,官升征南将军,着卿于兵部各官吏商讨收复金陵之国策,钦此……”

    征南将军?

    陈恒之有些茫然,莫非云行衍不知道楚湘灵在越国的处境么?

    一时之间各式各样的疑问叫他有些难以正视自己的兄长,想当初三人立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如今呢?

    云行衍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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