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一些鼓舞人民积极响应朝廷征兵的号召以及奖励,这让云行衍很费解,朝廷如今兵力完全充足,却要扩军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虽然十分不解,可是兵部衙门的大印盖在上面让人难以质疑,正在云行衍发楞之际,一个差役呵斥的骂道:“看什么看?你认得字么?就在这里看?”

    “你还瞪我?嘿我说你们长乐帮的人是不是贱的慌?曾经与官府为敌,而今石大人不计前嫌赏你们一碗饭吃,你们就这般报答他的?”

    云行衍很无奈,心中寻思这虞城县的治安也不怎么地嘛,不过哪里也有酷吏,尤其是一些底层的小人物,以为做了个捕快便能够在民众面前耀武扬威,拿着纳税人的钱却不干人事,反倒是鱼肉乡里作威作福,这要是换做云行衍三年前,虽然如同现在一样落魄,但他绝对会拔出剑来跟他们恶斗一番,可是如今时过境迁,那颗赤子之心早已蒙尘,便只是点头称是的离开了……

    进入城后,三人来到一边的墙根儿前蹲着,苏烈去问那差役讨来一碗茶供云行衍解渴,而今刚过午时,天色正盛,距离晚上还有好长时间,于是乎几人就坐在这边打发时间,徐狂这个家伙坐在一旁看着几个老头儿下象棋,时不时的给人家指点江山……

    “你怎么下的,跳马啊,跳马将军顺带踩他的车啊!”

    “还有你,炮9平一下去将他啊,你那儿有车不就捅死他了么?”

    “你……”

    “够了!”

    一个老头儿不耐欺烦的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啊,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想不到嘛?小兔崽子浑身酒气,游手好闲的来这里看大爷们下棋,也不害臊!”

    “就是就是!”

    对面的老者抚着胡须附和道:“太没教养了,我儿子要是像他这样,我早拿拐棍儿抽他了!不过话说啊,这朝廷几十年了就没太平过,年年征兵年年打仗,之前皇帝说是为了抵御狼族入侵,保一方黎民,如今呢?内乱不休,今天跟越国打,明天跟蜀国打,后天谁知道又是哪个诸侯倒霉了,哎,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是啊!话说你儿子死了朝廷给你们家不是补了两亩地么?这些年收成还行吧?”

    “行个屁,家里没有青壮年,谁去开垦田地?要我这老头子亲自上么?早就五十两一亩贱卖了……”

    “啊?那也太可惜了,那么好的地,旁边还有水”

    徐狂听老人拉起了家长里短便也没了兴趣,转眼之间便是晚上,几人被安排到去往米仓干活,几人象征性的搬了几袋米后,便与队伍一同出城,可是坐在西城门排查身份的人却让云行衍不得不小心对待,他便是与自己有过节的石达,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来虞城督促这等集粮的大事,若是被他发现了,那他们便是在劫难逃了!

    于此同时,在另一边,暮如霜而今与徐灵一同度过夏邑城,看着被烧毁一半的城楼以及周遭的冲天剑痕,顿时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遂而对守城士卒问道:“敢问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夏邑关口如此残破?”

    守备的夫长说道:“启禀宁王妃,于两日前这里有人强行闯关,在城内纵火,州府内乱做一团,县令虽派人缉拿,但也不见其踪,现已移交六扇门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