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封锁各个关隘派兵驻守在浙江,安徽一代严密布放,阻止他们扩张,甚至打都不用打,围个一两年,江苏人粮食吃完了,百姓自然会造反!

    此为不战而胜的上策,此外就是越国看似繁荣实则外强中干,他们这里粮产低下,却又异常富庶,可见其经济不平衡,再加上越国依靠的是长江天堑,所掌控的城市无外乎都是一些有码头以供船舶停靠的城市,像是一根树立起来的扁担,城池占了十几个,但就是围不成个圈儿,至于那些远离河道的城池或许现在并未遭受战火荼毒也说不定,所以越国看似进攻迅猛,实则就是块中看不中用的白豆腐,一拍就碎!

    这个连自己都看得明白的问题,相信上官子婴那样的大才一定也明白,但他们还是选择将主要兵力分布,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派兵去合肥是为了攻城略地,那大老远的从金陵派兵到徐州,仅仅是为了防御云国和齐国的突然进攻还是单纯的为了秀肌肉?

    徐狂这就不得而知了,而后又随口问了几个不相干的问题后便打发两人离去,而后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吃菜喝酒,而本以为早起能赚他一笔银子的两个女子却是板着脸离去,走远之后还不忘骂上几句:“切,还以为是个豪客,早知道就不下来了,就赏二钱银子,他好意思?!就这还做生意呢?赔死你也是活该!”

    翠翠说道:“红姐,别生气,上去打牌啦……”

    于是乎就这样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徐狂酒足饭饱,找人结账,这顿饭花费本来不多,但是在青楼里什么东西都要贵上七分,一壶杏花村就能要上你二钱银子,可见这青楼的吸金能力有多高,其实这也是徐狂非要挑楼上的原因,因为一楼,那真的就是民妓,姑娘们什么客都接,与其说是姑娘,但那都是些上了岁数卖不出去的半老徐娘,贵的一钱银子一下,便宜的两三百文就搞定了,而吃的酒菜那就更是低下了,二锅头兑水,一盘儿花生米,这就是底层人民的生活,像蝼蚁一般的活着,偶尔放松身心,抱怨着生活的点点滴滴,将为数不多的继续全部投入在一些于正道不相干的事情上面,或为寻欢作乐,或欲胡吃海塞,他们或许曾经也怀揣梦想,企图用通过努力和不辞辛劳的汗水积攒财富,而后拜托这无与伦比的苦难生活,可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徐狂也一样,曾经满怀着希望,但一次次的科举失败,让他逐渐开始丧失了一些兴趣,所以整日买醉,家里的积蓄也是入不敷出,他这还是正在一个比较殷实的家庭,若是没有遇到云行衍,怕是迟早也会像花船一楼的那些人一样……

    “结账!”

    徐狂朝着老鸨招了招手,那人摇着扇子笑嘻嘻的走来,说道:“客人这就要走了?这天马上就黑了,正是咱们秦淮河热闹的时候,您的位置那么好,就此浪费岂不可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所谓‘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在好喝的花酒,等到天亮的那一刻,你不想醒也不行,还是罢了,多少银两?”徐狂说罢哀叹的看向老鸨,老鸨笑道:“哎,这位客还真是特别,不过也好,看您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早回去早好,免得叫家人惦记……酒菜二两,姑娘的出·台费一两,一共三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