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让朕想想,毕竟这是大事,我与你母妃商量一番如何?”

    “一切任凭父皇做主!”

    云行衍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实际上他这一个月并没有像别人想的那样醉心于山水,反倒跟暮恪达成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

    ——

    二十七天前

    距离云行衍辞官后的第三天,刚好是暮如霜的生辰,云行衍十分“贴心”的带了两份礼物来暮家看望表妹,暮恪听说云行衍到来也是纳闷,心想:这家伙连自己这个舅父的生辰都不放在心上,怎么反倒是对女儿的生辰关心起来了?

    但毕竟来者是客,暮恪说道:“叫侯爷进来吧!”

    “是!”

    下人告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云行衍提着两份礼物前来,恭敬的说道:“拜见舅父”

    “哦,是宣平侯?来此有何贵干啊?”

    云行衍笑道:“是这样的,听闻霜儿生辰,如今本侯闲暇无事,便想到舅父这边讨杯酒喝,另外替舍弟天清捎来薄礼,还请舅父笑纳!”云行衍说罢让下人将礼物打开,一份是青烟冷玉箫,一份是凤舞流光琴,都是云行衍花心思找来的,至于替云天清送礼物完全是个借口,他只要把暮家牢牢的跟自己拴在一起,那自己在不在朝堂又有什么关系?

    “侯爷客气了,请!”

    伸手不打笑脸人,云行衍如此抬举他,他也乐得与其结交,但其间暮如霜却是闷闷不乐,宴会完毕后暮如霜回了后堂,云行衍问道:“表妹还是心中放不下对天清的怨恨么?”

    暮恪说道:“可不是么,哎,每当看她如此,我就心如刀割,哎,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家伙想管也管不了咯……”如今女儿如此,暮恪也不想逼她太甚,故而迟迟没有提及她与太子的婚约,不过云行衍却说道:“这样吧,本侯是天清的兄长,是看着霜儿与天清长大的,如今天清身居边塞,霜儿一个姑娘家这么等着也不叫回事,不如让我去劝劝她,舅父觉得如何?”

    “哎呀呀,如此一来那真是太好了!”

    暮恪当即把云行衍请到后院,说道:“如霜就在屋里,自打云天清走后,她便整日饮酒买醉,按理来说年轻人的事情我不该插手,可她一直这样也不是回事啊!我福德薄,两个儿子都夭折了,看到霜儿整天如此真的有些难受,若是侯爷能劝的她一二,如此便是再好不过了!”

    “舅父放下,衍,必定不辱使命!”

    云行衍走进了屋内,见暮如霜正在睹物思人,旁边放着几壶酒,听到有人进来,转头一看是云行衍后,便问道:“表哥?怎么是你?”

    云行衍笑了笑,走到桌边坐下,心中不断回想着徐狂对自己的告诫:“如今暮家的态度是主上反败为胜的关键,所以一定要把暮家拉拢到我们的阵营,不论用什么办法!”

    的确,不论用什么办法,都得把暮家牢牢拴住!

    云行衍攥紧了拳头,见暮如霜眼神迷离的看向自己,云行衍说道:“是舅舅让我来看看你的,知道你心中还念着天清,要我把他的消息说与你听么?”

    “天清?他还好么?”

    暮如霜有气无力的看向云行衍,云行衍叹息道:“他率军已经到达宁南,身边还聚拢了二十多名玄阶高手,可谓是气吞万里如虎,建功立业封狼居胥想必也是不在话下!看到那只青烟冷玉萧了么?那便是天清托我特意挑选的!”

    “呵呵,这么长时间了,他一封信都没有写给过我,表哥,他真的好狠心!你不必替他辩解了!”暮如霜说罢拿起酒壶在嘴里猛灌了几口,云行衍说道:“你别喝了!”

    “放开我,为什么不让我喝?不单单是我,表哥,你也陪我好不好?”暮如霜红着眼睛看向云行衍,就好像是鱼儿在水面上游来游去,云行衍则是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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