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一片好心……”随后陈恒之看向徐狂说道:“您继续!”

    徐狂感激的看了一眼陈恒之,见云行衍依旧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便继续说道:“其实大家有没有想过,陛下让云洛天重登太子之位的真正用意呢?”徐狂说罢众人都不作答,便继续说道:“那就让我来说说吧,先前主上还在督察院的时候,我便借机查阅了许多卷宗,因此才得知了有《百官行述》这么一回事,记录的时间是武帝58年,虽然上面没有明确写出来,但我在多方面打听之下却得知,宫中的宦官似乎也掺和进了这件事情,我们可以换个思路想想,或许是陛下他早就知道了此事,但一直引而不发呢?”

    徐狂也不是一无用处,他深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道理,在别人都把目光与敌人锁定为太子与端王之际,徐狂却是把心思全部放在了研究武帝的言行举止,这便是格局的不同,如今说出如此高论,云行衍也是无比的庆幸自己能得此人之辅佐,故而说道:“你继续说下去!”

    徐狂说道:“其实主上不必对陛下心怀怨恨,这太子之位其实就是一个活靶子,谁当谁完蛋,您刚回京的时候根基不稳,虽有帝师举荐的书信,但对于当时势大的端王誉王而言,顾雨青的那些人望简直是不值一提,在加上先前京城内的乱局,导致皇子之中大的太奸,小的太嫩,不论立谁都会让势力失衡引得士族门阀不满,所以陛下才万不得已主推云洛天上位,云洛天因为百官行述能获得群臣的保举支持,但也能因为它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因为我已经明确的感觉出了陛下似乎对太子没有耐心了!”

    楚湘灵问道;“可是,云洛天复立太子不是因为云千乘用魇镇害他么?当然,我也知道这个理由不足以成立……”众人期待着徐狂对于武帝此举的解读,只见他说道:“我还是那句话,陛下不会做无用之功,相反的,御书房群臣择龙只是对于端王誉王两人的一次试探,结果让陛下十分不满意,所以这才对云洛天之前的举措不在追究,云洛天也的确是夹着尾巴做了两天的人,这就如同是下棋,落子必有用意,也就是说陛下打从一开始就是想让云洛天出来担任太子好稳住京中乱局,从而让朝廷有能力一致对外扫清狼族之患,可是云洛天以及他手下的那帮庸才却是如此心急,西北还未开战就把陛下钦定的主帅用阴谋给弄的身败名裂,但陛下也只能吃这个哑巴亏认了,况且,这次去往西北统率雍凉之军的人是武安侯就足以断定,陛下是在培养储君!”

    “什么?你是说武安侯??”

    楚湘灵有些不可思议,上官子瑜也被这头头是道的分析给惊住了,云行衍则是依旧面不改色,陈恒之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反正大哥让他干嘛他干嘛就是了,不过接下来徐狂说的话就有些让上官子瑜难以苟同了,只见他说道:“如果我们就这样被动下去,或许到最后只能是成为陛下历练武安侯的垫脚石,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