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忠心耿耿,其余人等没有儿子,那端王年岁尚小,所以宣平侯此举无疑是想借此博得圣上恩宠,从而提高自己的地位!”

    “哼!可恶的老三,他怎么还不去死?他为什么那么命硬!”

    云洛天的儿子五岁,女儿三岁,却抵不过一个幼子,这让他内心十分不平衡,可他只记得那是云行衍的儿子,却忘了云归梦的母亲是云思月,不过这种道理是跟云洛天说不明白的,只见他说道:“既然他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你即刻叫暮恪把这些没来的皇子尽数拘来,本宫要让他们知道知道,大云是谁的天下!”

    “是!”

    贾文和退出房间,云洛天便与管家窃窃私语一番,而后看向一旁摇曳着的烛火,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如今是酉时三刻(五点半)腊月二十四,家家户户都开始庆祝灶王升天,端王府内,云子忠也摆了晚宴答谢效忠他的官吏,但是其府外的步军士卒好似生了根一般,实行轮番站岗制度,并且是偏偏针对云子忠一人,示威之意十足,顺便也想看看云子忠在这般阳谋之下还能请的动多少人!

    “九弟,为何心事重重?”

    云凌志拿起两盏酒樽,递给云子忠一杯,而后自顾自的饮了起来,云子忠说道:“府外的士卒名为保护,实为监视,往年的小年夜是何等的热闹,如今却是这般门庭冷清,真是世态炎凉啊……”

    七皇子云星河劝说道:“嗨,瞧把你愁的,东宫如今还在办丧事呢,比我们也强不到哪里去,九弟你又何必如此伤春悲秋呢?如今月明星稀,愚兄愿赋诗一首,请诸位听来!”

    “那小弟就舞剑助兴咯!”

    云华英如今虽得了解药,但云子忠却并不知情,更不知道他偷偷的去过太子府,至于那白凤凰在刺杀失败之后便被云子忠藏了起来,至于韩盈夏也对此地心灰意冷,与白凤凰一同离开了端王府……

    此时那些舞女见云星河要赋诗,云华英要舞剑,故而纷纷退让了下来,在这露台之上,云星河举杯歌道:“挂剑雕鞍兮,踏故里河川,敛衽再拜兮,肃整衣冠,孔雀乘风兮,陌上桑枝,浪子骈句兮,赋咏青史,海内长安兮,引弓俯瞰,明月天涯兮,历书誊载!”

    “好!七哥好文采!十弟的剑舞的也不错!”

    云子忠拍手称快,而云华英此刻也舞剑完毕,这几人之中,云华英是空有一个宁远将军封号,并无兵权,云星河此人好酒,胸无大志,实打实的一个文人墨客形象,在翰林院做学士,同时也是洛阳城内除去暮如霜之外诗文写的最漂亮的人,那云凌志则是户部侍郎,云子忠则是内务府总管,说的通透一点就是户部是国家的小金库,内务府则是他们云家自己的小金库,所以他的权利也是相当巨大的!

    不过正在几人嬉戏玩乐的兴起之际,却只见暮恪带兵突然杀到,顷刻间便包围了露台,众官吏属臣都纷纷被吓了一跳,云星河当即骂道:“暮恪,你个狗贼是要造反么?!我等宴饮,汝为何如此放肆!还不速速退下!”

    暮恪没有搭理他,拔剑呵道:“有贼寇流窜至此,我等为了诸位皇子大臣的安全故而引兵至此,无关人等尽数退下!”暮恪说罢,那些跟风而来的小官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这几个皇子与其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