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熟悉,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拂去男子脸上的碎发,熟悉的面庞如针刺般扎进自己的瞳孔中,她呼吸不稳,惊叫一声跌坐在地。

    “玄宁——”

    “是你害了他,是你害了他!”小女孩突然发了疯的扑过来,对自己有是咬又是抓的。

    暖锦慌乱中用手去挡,去意外的擦掉了小女孩脸上的血痕,她终于看清了小女孩的容貌。

    小小的年纪,一双眼睛明亮的吓人,此时此刻正在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犹如嗜血的小兽,她认得她,因为这是五岁时的自己。

    小女孩手里突然多了一把匕首,尖叫着向暖锦扑了过去,暖锦大叫一声,甚至可以感受到冰冷的利刃穿透心脏的痛苦。下一秒,沾血的匕首被拔出,向着暖锦的右眼,狠狠的刺了下来。

    “啊——”

    暖锦惊声尖叫,猛地光亮袭来,让她一下子跌破黑暗,惊坐了起来。

    “阿暖!”

    暖锦喘着粗气,脑袋里仿佛被人用木棍狠狠敲击了一下,说不出混沌,她惊魂未定的瞪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直到眼前渐渐恢复清明,才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正是一脸焦急的楼玄宁。

    “你醒了?”玄宁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他原以为暖锦不过就是小孩子心性,因为岑润的事闹上几天也就罢了,虽说是绝食,相信不出三天就会缴械投降。

    他是想让她吃一些苦的,一辈子顺风顺水的没遇见过什么挫折,所以遇见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任性而为,长此以往,总会要吃上大亏的。

    可没成想,她还做了真,一来二去的不但绝食,还把自己弄病了。刚刚陶陶哭着跑来说是眼看着人就要不成了,他差点没吓个半死。

    他们是双生子,天生就带着旁人无法比拟的感应,她难过、她受伤,他自然都是感同身受的。

    “好了好了,没事了,不过就是叫梦魇着了,喝盏燕窝压压惊就好了。”

    暖锦确实是惊魂未定,刚才梦境太过逼真,让她没来由的感到恐惧与不安。

    她推离玄宁,抬头定定的看着他,见他确实毫发未损,才又看了看一旁的燕合欢。

    燕合欢看起来也是憔悴不少,正一脸担忧的望着自己。

    暖锦回过神,伸手摸了摸玄宁的脸颊,还好,温温的,可她还是不放心,又担心的问了句:“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