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抬头,她有多久没好好的看一看靳相容了?他总是对自己置之不理,甚至连最后出现的红袖,都比她偏得宠爱,而自己陪在她身边这样久,他却如此的置若罔闻。

    她怎能不去恨?

    “陶陶姑娘已经去验毒了,相信很快就会有证据的。”

    靳相容点头,既然事情有了眉目,他便和暖锦安静的等着陶陶验毒回来。

    初恩瞟了红袖一眼,奇怪的是她并不像刚才那般慌张,反而有些气定神闲,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她正在奇怪间红袖的反应,陶陶便领着大夫走了进来。

    陶陶见了众人,先是给靳相容和暖锦蹲安:“给两位主儿请安。”

    “起吧。查出来了?”靳相容看了一眼旁边的大夫。

    陶陶会意,让大夫站了出来:“驸马爷问话,您就如实回答吧。”

    “是。”大夫点了点头,依礼向靳相容和暖锦拱手行礼“回两位主子,属下已经细细的检验过,这碗莲子羹里并无任何毒物,反倒是有一些进补的好东西。”

    “什么?!”还不待靳相容和暖锦说话,初恩不敢置信猛的站了起来“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妾身对长公主殿下只有敬仰之意,并无嫉妒之心,又怎会给长公主下毒?倒是你!”红袖眉目一瞪“你嫉妒我得驸马爷的宠爱,而自己被受冷落,才会心生不甘,如此的陷害诬陷我!”

    “我没有!”初恩像是发了狂一样,若不是南一及时出手拦住了她,她便要扑上去与红袖厮打在一起。

    “王爷!”红袖惊叫一声,急忙的躲在了靳相容身后,一副我见犹怜的俏模样。

    靳相容冷了神色,看着初恩的眼神半分感情也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王爷!”初恩双目通红“王爷,就是红袖给长公主下的蛊虫之毒!”

    “初恩!你怎可以如此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你敢说当初没有一位苗疆的巫医送你蛊虫作为定情信物?”

    红袖冷笑一声:“确实有,不过没过多久,我就把这蛊虫送人了。”红袖不怀好意地盯着初恩“我送给了我的好姐妹,这人就是——”

    “都闭嘴。”靳相容的声音稍显冷漠,他意味深长的瞟了初恩一眼,打断了红袖的话。

    红袖一顿,似是有些没想到靳相容会突然出声:“王、王爷,您不想知道妾身把蛊虫送给了谁吗?”

    靳相容冷笑,答非所问:“你们吵吵闹闹了这大半天,把长公主置于何处了?没得不让人安生!都滚下去!”

    “王爷!”红袖抓住靳相容的衣袖,向他撒娇。

    靳相容面露不悦,抽出自己的手:“你如今身份不同了,当着主子、奴才的面,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况且长公主未至一词,哪有你们说话的份?”

    暖锦一直靠坐在软椅上,听着她们二人你来我往的争闹不休,早已经是头昏脑胀,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这会子才松了口气:“驸马说的不错,念在你们是第一次,又没教养嬷嬷给你们指点,所以这次就只罚你们回到自己的帐子里静思己过,抄写女德一百遍,也当是修身养性了。”

    “殿下!”红袖实在不明白,他们怎能如此就不了了之了?

    “都下去吧,不要让本驸马与公主说第二遍。”靳相容也是被他们吵的头痛,挥了挥手。

    看来大势已去,即便这二位再怎样的心有不甘,也不敢以身犯险,万一当真惹恼了靳相容,后果不堪设想,只得悻悻地退了出去。

    她们二人走后,南一和陶陶以及大夫也悄声的撤了出去,只余了靳相容与暖锦二人。

    靳相容伸手握住了暖锦的手:“怎么这么凉?”他蹙紧了眉,为她将薄毯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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