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这才服侍着他们下了马车。

    靳相容一行人鱼贯而入,这镇子上的酒楼何时接待过这般贵气的客人,虽然面儿上瞧不出他们是皇亲贵胄,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定是非富即贵。

    店小二极度热情的将他们迎了进去,挑了个临窗的雅座招呼着他们坐下。

    红袖和暖锦一左一右的挨着靳相容坐了下来,不同的是,她们一人春风满面,另外一人则愁眉不展,看着谁得宠谁不得宠,倒是一目了然。

    红袖笑看了一眼初恩,见她眉目紧锁,果然一副低贱样儿,她心里值不住的冷笑,初恩待在靳相容身边这样久了,结果怎样?还不如她在靳相容身边两天,就摇身一变成了主子,所以说,有的事不能看时间,要看自己的能耐。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暖锦,这位是长公主,是皇帝最宝贝的女儿,她即便胆子再怎样的大,也不敢得罪长公主。

    红袖端起一杯茶:“姐姐,妾身之前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多有得罪,还请姐姐赎罪。”

    “红主儿想是不知道,我们主儿贵为长公主,能与我们主儿姐妹相称的,只有驸马爷明媒正娶的侧妃,旁的,没资格叫我们主儿姐姐。”

    红袖脸色一变,微露尴尬,陪笑道:“是妾身逾越了,请长公主降罪。”

    “大胆!”暖锦还没开口,靳相容突然呵斥道“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同主子这般说话!谁给你的胆子!爷看你是平日里被主子惯坏了,分不清尊卑了吧!”

    陶陶一震,以往靳相容何曾对自己这般严厉过?即便是她犯了错,靳相容也会看在暖锦的面子上一笑而过,如今这般的苛责,哪是不给自己面子,分明是不给长公主面子。

    陶陶委屈的一撇嘴:“驸马爷这么做可对得起我们主儿?

    “放肆!”靳相容突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对本王说教?长公主即便再怎样尊贵,既然嫁与本王,就要随夫,公主尚且不言一语,哪轮得到一个奴婢在这里咄咄逼人?公主,这就是您教的好奴才?”

    暖锦涨红了脸,低垂着眉眼道:“是本宫管教无方,定会严加管教。”

    “滚下去!碍眼!”靳相容冷着脸子,让一桌子的人全部噤若寒蝉。

    陶陶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人是靳相容,她有些愤愤不甘,为主儿抱屈,也为自己抱屈,可瞧着主儿那副委屈的样子,自己又不敢多加置喙,只得起身蹲了安,转身退了出去。

    气氛几乎降到了冰点,初恩坐在靳相容对面只觉得万分奇怪,她承认红袖确实有的是手段可以吸引男子,否则也不会在惠德城那般的炙手可热。

    可再怎样的名震天下,也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内将靳相容迷的这般走火入魔,之前他对长公主的情分,自己是最了解不过的,变得这样快,怕是事有蹊跷。

    初恩静静的看着,总觉得暖锦不可能这般的柔弱,怕是……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一脸得意的红袖,最后还是决定沉默下来。

    好在店小二为他们端了菜上来,也算是打破了这样的僵局,他有声有色的吹嘘着菜色,却不成想全被大家当成了耳边风。

    席间大家也是各自吃着盘中餐,均是静默不语,只有靳相容在不停地为着红袖夹菜,一副视若珍宝的模样。

    一顿饭下来,暖锦吃的食不知味,好不容易熬到了靳相容和红袖用完膳,暖锦由南一扶着直接上了马车,靳相容则是陪着红袖在附近散步消食,二人浓情蜜意的样儿,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男才女貌的一对。

    陶陶还窝在马车里哭鼻子,暖锦看了既心疼又心烦:“别哭了,不过是主子说了几句罢了,做奴婢的,哪有不挨训的?”

    “奴婢没哭自己,奴婢是被主子抱屈呢,之前说的跟朵花儿似的,现在怎么了?两天的功夫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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