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苏觉得靳相容的反应奇,这有什么为难的,不是他盼了许久的吗?这会子好不容易要见了眉目,怎么还担心起来了呢?

    “回主子爷,睡了小两个时辰了。”

    “嗯嗯。”靳相容点头“别去打扰她,让她再多睡一会,你和我出去一趟。”

    “爷要去哪?”假苏见靳相容旋风般向外走去,忙跟在后头。

    “跟着就得了。”

    暖锦睡的并不安慰,心里总是惦记着靳相容,不晓得他有没有醒,所以一觉醒来倒是比睡前更加的疲倦。

    “什么是时辰了?”暖锦坐起身来,见陶陶正背对着自己坐在一把圈椅里打瞌睡,便轻声的问了句。

    陶陶几乎是瞬间清醒,急忙起身:“主儿醒了?天刚刚擦黑,主儿饿了吗?”

    暖锦摇摇头,慢慢坐起身来:“驸马醒了吗?”

    陶陶一边心疼着暖锦为着靳相容的事日思夜想,一面又替她高兴的,她与驸马越是亲密,以后的日子便会更加的顺遂,心里老放着别人,终究不是个办法,要看得清眼前才是正经。

    “主儿放心吧,驸马爷晌午时就醒了。”

    “真的?”暖锦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又问了遍。

    陶陶抿唇一笑:“这事奴婢怎么敢欺瞒主儿?您就放心吧,咱们驸马爷年轻力壮,终究是底子好,睡了这么长的一觉,醒来跟好人儿一个样。”

    暖锦心中的巨石终于放了下来,那种久违的轻松感竟惹得自己有些想哭,脚下一软,差点没跌坐在地上,还好有陶陶及时扶住了她:“主儿?”

    “没事。”暖锦极力的想要平复情绪,可依旧无法控制声音的微颤“他在哪呢?”

    陶陶偷笑道:“主儿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暖锦狐疑,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推门而出。

    他们所住的客栈建有二层,而他们的客房便在二楼,暖锦推开门时,刚好可以居高临下的看见靳相容带着南一和假苏围在院子里一张石案前忙碌着。

    她莫名其妙,回头去看陶陶,而后者却卖了关子,示意暖锦再仔细瞧瞧。

    “你在做什么?”她瞧不出所以然来,只好站在二楼的围栏前扬声闻着院子里的靳相容。

    靳相容正干得热火朝天,听闻暖锦的声音先是一惊,喜出望外的抬头去瞧她,见她脸色还好,这才放下心来,向着她勾了勾手指。

    暖锦叹了口气,嘴里嘀咕了一句,只好由陶陶扶着下了楼梯。

    “主儿醒了?”南一之前也是受了伤的,好在她是习武之人,与暴徒搏斗的时候又有假苏护在左右,所以并无大碍,由大夫开了几记药方,吃过药石,伤口又涂了上好的金创药,不出三天便恢复的七七八八,这会子正兴致勃勃的同着靳相容忙活。

    暖锦点了点头,却是心不在焉的向着是石案上看去。

    石案上放着乱七八糟的食材,甚至还有面粉、芝麻、胡桃、鸭蛋黄。

    “你们在做什么?做晚膳吗?”暖锦实在好奇,特别是见了几块由木头雕刻成的圆形带着吉祥如意字样的模具,更是疑惑万分“这是什么?”

    “你当真想不出来?”靳相容双手里揉搓着一团面,侧着头好笑的看着她。

    暖锦摇头,靳相容见她实在不懂,倒是颇有成就感:“爷在做月饼。”

    “啊?”暖锦一讶,低头翻看着那些模具“这个是做月饼的?”

    “你年年吃月饼,却从未亲手做过吧?一起来试试?”

    靳相容挑了挑眉,那样子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怪,在一旁的假苏也帮腔道:“贵主儿快来一起试试,咱们都是第一次做月饼,好玩的紧呢。”

    暖锦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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