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下不了这样的命令,我这一辈子……都败给了她。”

    暖锦心痛的无以复加,喘口气心肝肺都要疼上一疼,她怎会不体谅太子?在他身上,她似乎看见了自己和岑润曾经的样子,不过他们还是幸运的,至少不用面对生死。

    暖锦最后还是离开了牢房,站在戒刑司的门口哇哇大哭起来,南一本是一直等在门外,见她哭着出来,吓得半死,以为太子出了不测:“主儿……”南一的声音被吓得发软,扶住暖锦忙道“这是怎么了?太子殿下出事了?”

    暖锦摇摇头,哭天抢地的蹦出来个字:“没——”

    “那您哭什么呀?奴婢看见了,膝头子直发软。”

    暖锦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痛哭流涕,她心里窝闷,只想大哭发泄一场。

    “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身后突然响起绾音的声音,暖锦一怔,几乎是在瞬间止了泪,在南一惊愕的目光中又恢复成了那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不管怎样,情敌面前气场不能输!

    “风沙迷了眼。”暖锦轻道了一句,回身看向来人。

    绾音本是好奇,见暖锦已恢复往常,便依礼请安:“奴婢给长公主请安。”

    “起吧。”暖锦声音冷漠,斜着眼镜看向绾音“绾姑姑何事?”

    “皇太后请长公主过去一趟。”

    暖锦微微一怔,和南一对视了一眼:“知道了。”

    慈寿宫里除了皇太后和绾音外,再无他人。暖锦闹不清皇祖母为何会找她来,平日里皇祖母不得意她,很少有召见的时候,即便是叫来了,也是一顿训斥罢了。

    暖锦将南一留在了殿门外,只身一人走了进去,见到皇太后,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孙儿见过皇祖母,给皇祖母请安。”

    皇太后正在闭目捻着一串佛珠,听见暖锦的动静,慢慢将眼睛睁开。

    皇太后摆了摆手,示意绾音退下,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暖锦,才叫起:“起来坐吧。”

    “谢皇祖母。”暖锦起身坐进了下首的一处帽椅里,她不清楚皇太后叫她来的用意,有些坐立不安的静待着。

    “哀家叫你来,不为旁的,只是为了玄宁。”皇太后倒是直白,直接说明因由,引得暖锦微微一怔,抬头去看她。

    不过是短短几日,皇太后似是苍老许多,太子是她老人家的心头肉,他出了事,想必皇太后很是忧心。

    “你去见过太子了?”皇太后淡淡的询问了句。

    暖锦点头,神情哀默,想必太子的答案已经写在了暖锦的脸上。

    “哀家就知道他是个不争气的!一个、二个为着个女人要死要活,天家的脸面都丢尽了!”皇太后提起这个就气不打一处而来。

    暖锦诺诺的听着,至于皇太后口中的“一个、二个”想必将她父皇也带了进去。

    “如今他已经身陷囹圄,怎么还要保那个女人?”皇太后有些不敢置信,难不成他们楼家的男子都过不去情关这道坎?

    当年皇帝年轻时就为了先皇后险些连皇位也不要了,还巴巴的跑到回生谷同人抢亲,传出去简直惊世骇俗,好不容做了皇帝,以为一切可以步入正轨了,哪知皇帝只宠幸皇后一人,惹得后宫怨声载道,简直令人头疼。

    皇太后眉心突突的跳着,回忆起这段往事,令她很不开心,而现在先皇后死了,皇帝便萎靡不振,连朝政之事都不上心,她日夜的忧愁,盼着太子可以成熟稳重,别像他老子一般儿女情长。

    哪知,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为了一个身份特殊的贱婢,竟然这般的不管不顾。

    她当初没有阻止到底皇帝和先皇后的事,才会惹出后面那些罗乱,现在她决不能让太子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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