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相容嘿嘿一笑,自认为风流倜傥的一歪头:“我却觉得两人食更有意思些。”

    “那你先出去等我。”暖锦见实在拒绝不掉这个麻烦精,只得退而求其次。

    “为什么?我出去了谁来伺候你更衣盥洗?”

    “叫陶陶进来就行了。”

    “那好吧。”靳相容点了点头。

    还在暖锦纳闷靳相容怎么突然这么听话的时候,他突然上前,趁着暖锦不注意,飞快的拉开暖锦的锦被:“你在藏什么?”

    暖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弄得措手不及,而那滩子血迹,就这么**裸的晾在两人之间。

    靳相容万没想到,她藏来藏去的竟然是这个。

    暖锦脸色羞红,猛的拉过锦被将自己藏了进去,闷声道:“你走开!你走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靳相容初见那血迹时,也有一些局促,可更多的,是心底浓浓的、化解不开的甜蜜,到了今日,暖锦才真正的属于自己。

    他心里像是吃了石蜜一般的甘甜,唇角的笑容一直未曾减去。

    他之前就喜欢她,而如今他们成了真正的夫妻,他对她的爱越发的只增不减,这一刻她就是想让自己去死,他八成会头也不回的去满足她的愿望。

    所以说情爱这东西委实的神奇,它能让人意志消沉,也能让人勇往无前。

    靳相容走了过去,轻轻的用锦被将那滩血迹盖住:“还疼吗?”

    不过是三个字而已,却让暖锦腾的烧红了脸,侧身一头栽进了枕头里:“你走开!你走开!”

    靳相容耐心极好,像是哄孩子一般轻柔的抚摸着暖锦黑如泼墨般的长发:“阿暖,我会对你好的,我会穷尽一生的爱你,你要相信我,也要把你自己交给我。”

    那日暖锦用了膳,磨磨蹭蹭的才肯在靳相容的陪伴下走出了东次间,院子里站着陶陶和南一、假苏,三人都在闲来无事的逗咳嗽,见暖锦和靳相容走出来,急忙的跑了过去。

    陶陶先是煞有其事的看了看暖锦,暖锦直被她这般认真的眼神看的发毛,忍不住埋怨道:“你做什么这样子看本宫。”

    “假苏说了,若是怀的儿子,鼻子会肿,奴婢看你鼻子肿没肿。”

    陶陶一语惊人,震的暖锦直接傻了眼,站在那里足足愣了好一会子,不仅是她,连同靳相容也怔住了。

    过了好半晌子,暖锦和靳相容才齐齐的看向假苏。

    假苏嘿嘿地笑着:“小的就是随意一说、随意一说。”

    暖锦和靳相容本来说好,在太子大婚后就前往南陵,一是去拜见南陵王妃,二是也贪恋一路的风光,本来日子定了,去呈报了皇帝,倒是没成想,皇帝瞧了后便打了回来,说是下月初二,皇帝要设家宴,也是为了要欢迎太子妃,阖宫上下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凑到一处热闹热闹,如果没了嫡公主,那不圆满,所以要他们参加了家宴后再走。

    左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靳相容和暖锦都可以接受,便安然自得的在公主府里享受了一个月的清闲日子。

    七月初二,家宴设在了皇太后的慈寿宫里,暖锦和靳相容早早的进了宫,因着暖锦和苏觅前头有些交情,所以趁着时间还早,便先去了东宫,看望自己的新嫂嫂。

    东宫门口的小太监进去暖阁通报了后,南湘便急匆匆的走了出来,见着暖锦纳了个福:“奴婢给长公主请安,太子妃正在里面等着您的,您请进。”

    暖锦点了点头,因靳相容去给皇帝请安,所以这会子她只有一个人,随着南湘进了暖阁,果然见苏觅已经站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给皇嫂请安。”暖锦笑眯眯的走了过去,在苏觅面前蹲了个福。

    苏觅惊了一跳,连忙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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