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下午不用当值了,回房里去歇着吧,顺道儿面壁思过,明儿继续好好当你的差。”

    陶陶一听说下午可以歇息不用当差,立马破涕为笑:“奴婢谢主子体恤,回去一定好好思过。”

    “凑行!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陶陶好不容易出去了,暖锦才觉得自己的脑仁突突的跳个不停。

    南一见她脸色不好,忙倒了杯茶:“主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暖锦摇了摇头,南一以为她还在生陶陶的气,忍不住劝解:“主儿就别同陶陶置气了,陶陶的心性您还不知道吗?她遇事容易冲动,可心底里,却是一心一意的对主子好。”

    “本宫自然知道,只是她这说的没遮没拦,少不了与初恩结下怨恨,往后府里又消停不得了。”

    南一想了想:“奴婢倒是不这么认为,陶陶虽然此次莽撞,可初恩姑娘确实应该有人好好的提醒一下,否则她仗着与驸马爷交好,越发的没有规矩,还妄想爬到您头上来,实在忒不知天高地厚了,也难怪陶陶会急眼,要奴婢说,主儿应该使出手段来,让她明白什么是身份有别。”

    暖锦听的脑袋疼,摆了摆手:“这事以后再议吧,哥子三天后成婚,咱们这可都准备妥当了?”

    “主儿放心,都准备妥当了。”

    “那就好。”

    太子大婚乃是南辰国的大事,这位是未来的皇帝,而所娶之人,也将是未来的皇后娘娘,所以皇帝重视,百姓们也都好奇。

    太子大婚那日举国欢腾,皇帝更是大赦天下以为庆祝,而那繁复的大婚仪程,可是令身为旁观者的暖锦都感到头疼,特别是联想自己大婚那日,当真是觉得后怕。

    “怎么了?一脸的奇怪表情?殿下大婚你拉个脸去做什么?”

    靳相容正同着暖锦站在一处观礼,天气好得没边,就是有些许燥热,加之他们都是着官礼服,既厚重又复杂,太阳底下站一会就要汗流浃背了。

    暖锦没去看他,望着不远处正在祭天的太子和苏觅:“想到自己大婚那日了。”

    “那就跟不应该是这个表情呀。”

    靳相容与暖锦随着宣礼太监的提示,一起跪地磕头拜天。

    “就是觉得既麻烦又累,不如坊间,简单快乐。”

    她意有所指,靳相容自然也听得出来,他大着胆子伸手握住暖锦广袖下的手,暖锦惊了一跳,小声呵斥:“作死吗,这是什么时候了。”

    靳相容不为所动,反而握的更紧:“你这般向往坊间生活?那不如等太子大婚后,咱们去乡下购置一处田地,归隐田园可好?早上听雄鸡报晓,晚上看田间月色。”

    他说的虽然简单,却让暖锦生出无限遐想,若真是如此,倒可以清静度日了。

    她不答话,靳相容就当她是默许了:“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儿咱们就去挑地界儿。”

    “少贫嘴,起身了。”

    靳相容闻言,扶着暖锦站起身来,接着又是一大长串的仪式,暖锦和靳相容不是主角,自然好过太子和苏觅两人。

    待用过喜宴回府,已经是深夜,暖锦和靳相容都微微饮酒,此刻有些微醺,由下人们服侍着进了千晨院。

    暖锦走向东次间,见他站在门口发愣,不自觉停下好奇的打量他:“天色已晚,驸马不去歇着吗?”

    靳相容今夜看着有些奇怪,站在那里显得既委屈又落寞。

    “我去哪?”

    暖锦奇怪,什么叫他去哪?自然是该去哪就去哪,进府这么久了,在哪歇觉还不清楚吗?

    “怎么西次间,驸马住的不满意?”

    “自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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