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你的为人,更何况之前你帮了本宫那么多,本宫不会落井下石的,你且放心好了。”

    靳相容听了有些哭笑不得,她竟然如此误会他,以为他只是怕皇帝的责难?

    他若是怕了,暖锦那些冒死的差事,自己怎么会抢着去做?

    他的表情奇怪,暖锦又问:“不是?”

    靳相容笑着摇了摇头,眼神看起来有些落寞,让暖锦也有些不明所以。

    甭管靳相容行事怎么糊涂,却真是生了一张妥帖的好面貌,不晓得是随了谁,瞧着不像老王爷,兴许是随了南陵王妃。

    只可惜,暖锦没见过靳相容的娘亲,听说是生了病,没能从南陵赶来,连儿子的大婚都错过了,委实自责的很。不过南陵王妃倒是书信给暖锦,表明待身体好转了,定会亲自来见公主,并进宫向皇上和皇太后请罪。

    她对这些事本就不在意,还特地安慰了老王爷,父皇那里自己会去解释,让他不必为此事愧疚。

    有微风扫来,柔和的如同少女的指尖,婉转间拂过了暖锦鬓边的发丝,她站在那里,美的如同一幅名家笔下的水墨丹青。

    暖锦见他不说话,便回过身留下了句:“走吧,父皇和皇祖母还等着呢。”

    她向前走去,与自己拉开了些许距离,就像是他们之间,而自己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追向她。

    暖锦和靳相容进了慈寿宫时,皇上与太子已经来了好一会,见他们一脸喜庆的跪拜请安,皇上很是高兴,叫他们起了身,并赐了座。

    皇太后瞧着他们喜气洋洋,也不禁被感染,问了些家常琐事,暖锦都乖巧的一一回答,偶尔几句俏皮话,倒是惹得大家哈哈一笑。

    岑润站在皇帝身后,自从暖锦和靳相容进来后,他便一直心神不宁,说来也奇怪,以前暖锦未出阁时,他们也不能日日得见,有时候皇帝忙起来,更是月余都见不到暖锦。

    而如今呢,不过才九日罢了,他竟然觉得漫长无比,天天掐着指头掰算着暖锦是哪日归宁。

    好不容易盼到了、熬到了,可是瞧着他们两个人出双入对、琴瑟和鸣的模样,倒还不如不见。

    “岑润,倒茶!”

    岑润猛地回神,见皇帝面色微微不悦的瞪着自己,心下一紧,也不知道已经唤了自己几声,实在怪他太过专注自己的心事,一时间忘了本。

    他不敢再耽误,急忙上前给皇帝倒茶,刚要继续给暖锦续茶,却被靳相容拦了下来。

    岑润不明所以,端着茶壶看向靳相容。

    靳相容笑的很是自在,接过岑润手里的茶壶:“本驸马亲自为公主斟茶。”

    靳相容不过是寻常的动作,倒是惹得皇太后和皇帝逗趣儿起来:“瞧见没?到底是新婚的小夫妻,连个添茶倒水的事都要亲力亲为。”

    皇帝笑道:“朕瞧见他们日子过得顺遂就放心了,说到底朕虽贵为天子,却也是寻常父亲,儿女和睦,便是大喜。”

    靳相容听后急忙起身躬立道:“请皇太后和父皇放心,儿臣定当视公主为掌上明珠,必会尽心呵护之。”

    皇帝龙颜大悦,不住的点头,算是认同靳相容所言。

    暖锦笑得滴水不漏,像极了新妇该有的稳妥和庄重,她悄然环顾了一下四周,只是不着痕迹的在岑润面上扫过,却依旧是石子落入了秋湖,溅起了层层的涟漪。

    她的丝毫变化,都落尽靳相容的眼里,他越发记恨岑润,心头滴了血般的厌恶着他,若不是因为他,他和暖锦怎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而偏偏如今他还要这般的阴魂不散。

    暖锦却没功夫理会靳相容的变化,她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太子,自从他们进宫后,他便一直都没个笑模样,冷着脸坐在那,更是一句话都没对靳相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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