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一巴掌来得委实突然,就连亲自下手的暖锦也怔住了。

    “嫡公主请息怒!”岑润也发觉事态愈发的不可控制,急忙跪在地上请求暖锦息怒,若说刚才的情形还可以解释一二,现在却真是说什么都顶不得用了。

    “嫡公主为了一个奴才打微臣?”靳相容有点不敢置信,脸颊火辣辣的疼,她这一巴掌,真是抡圆了膀子牟足劲儿的。

    瞧着靳相容脸颊上慢慢浮现出的五个指印,暖锦肠子险些没悔青了,她和靳相容之间自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相反的,他还是自己在宫里为数不多可以交心而谈的人,否则也不会答应了父皇的指婚。

    可如今是怎么了呢?竟然动起手来,他一个金贵王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嫡公主的身份而控制着,想必早就暴跳如雷了。

    “我……”暖锦张了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你、你实在是误会了,本宫与岑总管,真的只是在说大婚事宜。”

    她渴望还能解释一些什么,靳相容却觉得好笑,一颗心被她打碎成了粉末,即便捧在手心,风一吹也都散了。

    靳相容自嘲的笑了笑:“既然是在商谈大婚事宜,为何遣退了宫女太监?”

    暖锦张了张嘴,发现这事儿果然没法解释,她这副被猜中了心事模样,让靳相容更加的失望。

    “嫡公主,微臣待您的心,您应是早就知道,微臣从出生起就没对谁像待您这般的真诚,微臣的一颗心捧在您面前,您说不要就不要了,您置微臣于何地?当真是可惜了了……”

    靳相容暗自摇了摇头,那表情又说不出的失望和无奈,暖锦看的越发的愧疚,也不晓得他所谓的可惜,是自己的一份子心,还是两人原本大好的姻缘。

    靳相容转过身去,漫步走向门口,暖锦瞧着他身形落寞,竟也有一丝丝的心疼:“相容……”

    她出声唤他,可是叫住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靳相容扶着门,很是有自知之明:“嫡公主放心,三日后大婚,微臣定会按照时辰规矩来,您一开始说的就没错,咱们始终都是政治联姻,算不得什么情分。”说完便不再留恋,推门消失在了夜色里。

    暖阁里又恢复了安静,暖锦这么颓然的站着,望着门口怅然所失。

    “嫡公主……是奴才……”

    暖锦摇了摇头:“同你没什么关系,你回去吧,父皇身前不能短了人照顾。”

    岑润很心疼她,见她这样的难过,心里也跟着疼了起来:“是奴才不好。”

    “走吧。”暖锦坐了下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她闭起眼睛又说了遍“走吧。”

    岑润不好再留,即便担心着她也无可奈何:“奴才告退。”

    她没说话,甚至连眼睛也没睁,岑润叹了口,却行着退了出去。

    刚才暖阁里闹这一场,守在暖阁外的陶陶和南一是听个一清二楚的,她们也不知道小王爷是怎么进的宫,待回过神时,他便已经站在院子里了。

    俩人大惊失色,刚想去通报,便见着靳相容摆手,然后他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院子里,看着窗格内两人的影子随着烛火微微摆动。

    陶陶到现在还记得靳相容的神情,泛着苍白和不敢置信,带着点点愤怒,那么多的神情全部集聚在他的一张脸上。

    自己和南一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知道要坏事,可是又没法子阻拦,想是被靳相容误会了,以为暖锦和岑润在里面互诉衷肠。他们这厢是被靳相容偶然撞见抓了个现行,不知在他不在宫里的这段时日,二人还会做些什么。

    他毕竟是南陵的王爷,以后要世袭爵位,这般有头有脸的人,叫一个太监给带了绿头巾,想来不好受也是应该的。

    再后来,就是他闯进了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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