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宫,让本宫误以为小王爷是个专情的人?”

    暖锦这样说,让靳相容有些哑口无言,怪只怪当初自己为了与她接近,不惜编排出他与初恩的恩怨情仇,现如今公主即将过门,先头的故事自己却演不下去了。

    “微臣……”

    暖锦显然不想再听他说:“相容,本宫自是信任你的,所以才将本宫的心事说与你听,本宫这十几年来从未像那般的喜欢过一个人,他与本宫自小青梅竹马,只是世事无常才到了今天这一步,往后的日子,本宫也不晓得会不会忘记他,虽然这对你有些不公平,可本宫也在极力地弥补,往后王府里,本宫不会强求你和初恩,算是本宫的补偿和体恤,但是也请小王爷管好自己,不要牵扯本宫的事。”

    “你!”她有的时候太过冷漠无情,让靳相容有些气结,终归他们之间横着那两个人,让他与暖锦远近不得。

    “罢了,看来微臣说什么,嫡公主也不会信,总之以后日子长着,嫡公主且看微臣的一片真心吧。明儿微臣就要动身去临安城了,这一个月微臣不在,还请嫡公主保重,有的事嫡公主答应微臣了,便不可以轻举妄动,公主可还记得?”

    靳相容再提上次林萧将军的事,暖锦记得,点了点头:“放心吧,本宫省的。”眼下大婚在即,暖锦也不想节外生枝。

    靳相容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什么,可暖锦榆木桩子似的,让他有些气馁:“唉,罢了,来日方长吧,公主,且等着微臣来接您。”

    暖锦点了点头,目送着靳相容离开了栖梧宫。

    “主儿,小王爷走了?”陶陶见靳相容走了,这才敢出来。

    “嗯。”暖锦点了点头,心思沉重,不知如何做想。

    “主儿……”陶陶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慰暖锦,她们主儿在这事上拖泥带水,不但带累了小王爷,还惹得自己烦闷郁结。

    但是这事急不得,先头暖锦对岑润一片真心,只可惜生了那么多事后,他们终究是不再可能了,可是说要忘掉,也不是一时半刻的,这个过程最属纠结,总要经过这一番折磨,想来才能脱胎换骨、重获新生吧。

    “你这唉声叹气地做什么?”暖锦瞟了一眼陶陶。

    陶陶谨慎的瞧着她:“奴婢这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既然这么说了,不就是想说吗。”

    “那奴婢就失言了,您这么牵扯在两个男人间,戏折子里,都称为……坏女人。”陶陶觉得保命最重要,临到了把水性杨花改成了坏女人。

    改成什么不要紧,暖锦还是愕然的看向她:“戏折子里说没说,说出这话的人是怎么死的?”

    转眼距离大婚便只剩三天了,这一个月来,暖锦日日心烦气躁,吃不下睡不着,眼看着人瘦了一圈下去,连制好的嫁衣都显得宽松,没辙,陶陶只好又送去司秀坊改动,过了三五七日,也总算改好,这厢刚被送了回来。

    “呦,这么晚了,怎么是大总管将嫁衣送了过来?”天色已黑,陶陶见进来送衣服的人岑润,吓了一跳,急忙将嫁衣接了过去。

    岑润将托盘递给陶陶:“奴才给嫡公主请安。”

    暖锦点了点头:“怎么是你送来的?”

    “皇上吩咐奴才去内务府办事,刚巧看见嫡公主的嫁衣修改好了,便顺道给嫡公主送来了。”

    顺道?这个解释太过牵强,乾德宫和栖梧宫正好是两个方向,怎么顺也顺不到她这里来。

    暖锦也不想揭穿:“如此便有劳大总管了。”

    “奴才不敢当。”

    陶陶见他们二人面色扭捏,便着了去放嫁衣的借口,退出了暖阁,再过三天暖锦便要大婚了,兴许他们也该好好的告个别,免得以后再有牵扯,累人累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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