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着岑润的事寻死觅活,现如今指了婚,人也跟着成长起来,知道什么才是务实这是最好。

    楼玄宁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靳相容,他以前对他无感,外藩的富贵王爷罢了,见天儿的吃喝玩乐,没半点的长进。

    靳相容是与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现如今还有不到三个月他便要成了自己的妹夫,往后也算是一家人,他虽然不待见他,但是他能待暖锦好,自己也可以容忍着些。

    楼玄宁本就对自己这个妹子没什么大的要求,只要她能幸福便好,其余的,有自己为她担待着。

    “罢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去给父皇请安吧。”

    太子起了身,暖锦同靳相容也一起跟着站了起来,几人穿过御花园向乾德宫走去。

    天热得厉害,即便只是穿过官道,都要晒了一身的汗,宫里的檐下很少会有知了的叫声,因为皇帝听着心烦,所以阖宫上下都被清理过一次,可暖锦却觉得,没了知了叫的夏天少了那么一丝味道。

    几个人一路也是说说笑笑,却突见暖锦看着前方来人微微变了脸色,靳相容一怔,同着她一起看去,见来人是林萧将军,有些不明所以暖锦的反应。

    “微臣给太子殿下请安,给嫡公主、给小王爷请安。”

    “是林将军,看你的方向可是刚去见过父皇?”

    “回太子殿下,皇上找微臣来询问边关驻守之事。”

    太子点了点头:“南辰有将军在,百姓便可高枕无忧了。”

    林将军忙拱手一礼:“太子谬赞,微臣万不敢担。”

    不过是在他一抬手间,袖口微微向下滑去,露出了一截被白色药布缠着腕子。

    暖锦暗吃一惊,下意识的去抓靳相容的衣袖。

    靳相容自然也看到了,回握住暖锦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林将军受伤了?”暖锦问。

    她这样一说,太子便也瞧见了,看着他的手腕问:“怎么弄的?”

    林萧意味深长的看了暖锦一眼,不着痕迹的放下胳膊,将袖子盖住伤处:“多谢太子殿下、嫡公主挂怀,是被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猫抓伤的。”

    暖锦蹙了眉,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林萧在说这话时,像是意有所指,难不成楼玄梓的死当真与他有关?

    太子似乎察觉到几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他不动声色:“林将军还需注意,别看是野猫,爪子利的时候抓人也疼。”

    “自然、自然!”

    那日他们向皇帝请了安后便回了各自的宫里,后来的一日暖锦听靳相容说,李蓝玉大人也没查出什么特别的,不过说是那日在他们离开荣亲王府后,有一个小厮见到一个陌生男子曾进去过楼玄梓所住的小阁中,因当时以为是公主或者王爷身边的人,便也没多加注意,那之后出了事,小厮害怕这才将所见说了出来。

    可李蓝玉大人查来查去,发现那日的陌生男子已经投河自尽,无从对峙,而他的身份也是普通的很,不过是个市井无赖,楼玄城活着的时候欠了他的银子,可楼玄城一死没人还银子,他便来找楼玄梓要债,至于为什么要将楼玄梓杀死,可能是泄愤,也有可能是失手。

    而那名婢女的死因,也如靳相容所料,是不小心看见了那男子的行凶场面而被灭口的,至于这名男子为何投河自尽,也有不同的说法,一说被债主所杀,二说是绝望自尽。

    皇上听了李蓝玉大人的禀报并未细问,他其实一点也不在意楼玄梓是怎么死的,只要能证明暖锦是清白的便可。

    暖锦安静的听完靳相容所说,只问了句:“你信吗?”

    靳相容往前倾了倾身子:“微臣信不信从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相信了,你的罪名也被洗脱了,这就可以了,至于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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