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颈子,暖锦一时间一些着迷,他们站得这样近,可两颗心却阻隔着千山万岭,怕是再也靠不得一起了。

    “这里……有没有你们的事?”

    暖锦没头没尾的问了句,让岑润猛然一惊,下意识的抬头,却不小心撞进了暖锦略显失望的眼眸里。

    “奴才……”

    暖锦不待他说话,冷了神情道:“去通传吧。”

    即便岑润再想解释,眼下怕是暖锦也听不进去,他微微低了头:“请嫡公主稍后。”

    不出片刻,岑润便再次出来:“公主,皇上请您进去。”

    暖锦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由着南一搀扶着进了乾德宫大殿。

    殿内蔓延着只有皇帝才可以使用的龙涎香,飘飘渺渺使得气氛很是压抑,皇帝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单手揉捏着眉心,看着很是疲惫。

    对面坐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荣亲王,见到暖锦来了,神色微微紧张,还不忘继续抹了一把眼泪珠子,顺带抽吸了两声。

    “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吧。”皇帝没有睁眼,指了指对面的帽椅,示意她坐。

    暖锦谢了恩,又看向荣亲王,蹲了个福,又得荣亲王还了一礼,算作是问候。

    暖锦不知道父皇唤她前来是为何意,所以皇帝不言语,她也不敢说什么,整座大殿内,只能不时的听见荣亲王的抽噎声,那样子是当真的悲恸。

    皇帝终于叹了口气:“荣亲王,逝者已矣,你也节哀吧。”

    这话暖锦听着奇怪的仅,亲爹劝慰养父节哀,说出去真让人理不清头绪。

    荣亲王闻言哽咽得更加大声:“皇上……老臣心里疼的没法子,真想就这么跟着去了,老臣没脸子再面对皇上了,只是、只是小女走的委实冤枉和凄凉,老臣、老臣心痛啊!”

    暖锦心里不屑,相处了几天的光景,这会儿就要心痛的不行?暗道这荣亲王当真能演戏。

    “暖锦,知道朕叫你来所为何事吗?”

    暖锦心里头正抱怨着荣亲王,冷不丁被点了名字,微微一惊,立即集中注意力回答皇上的提问:“儿臣不知。”

    “荣亲王说是玄梓自戕前,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