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驴来的,小王爷可是在您孝期过了后第一时间赶来的,这是为了什么?人家心里还惦记着您,想着曾经的指婚,怕您另寻了他人。”

    “是呀是呀!您不想想,前头您同大总管的事小王爷是都看在眼里的,可无论他心里再怎么讨厌大总管,不还是因着您为他奔波吗?若不是有您在,小王爷身份何等尊贵,用得着兜搭大总管吗?”

    陶陶和南一一唱一和,简直要把靳相容奉为天神,暖锦听着,说是一点不敢动也是不可能,人非圣贤,他待你好,只要心不瞎是都可以体会到的。

    只是她心里还是有着隔阂,一来是她对岑润的感情并未完全消失,二来靳相容不是也有着心上人吗?他们之间的指婚顶多只能算的上是利益往来才对,万万不能触碰感情的。

    暖锦有些发懵,陶陶和南一也不愿意把她逼得太紧,喜欢不喜欢这个事,还得她自己拿主意才好,只是有时当局者迷,她未必能看的真切。

    “主儿,小王爷求见。”

    屋子外响起安泰的声音,暖锦立时一惊:“他来了?他来做什么?”

    陶陶为暖锦说好鞋子:“还能来做什么?您许诺了人家,人家来讨说法了。”

    暖锦本是害怕见到靳相容,可想着这会说不见,倒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虚了般。

    她没辙,只好硬着头皮将靳相容请了进来。

    靳相容进来的时候,依旧扬着唇角,他这个人好像永远都在笑,也不晓得哪里来的那么多开心事。

    “微臣见过嫡公主,给嫡公主请安。”

    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不像昨日看的那般疲惫,难道他为了来见自己当真是快马加鞭的吃了苦头?

    暖锦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位是天底下最会享福的主,你让他吃喝玩乐他在行,可让他去自找苦吃?横竖看着都不像。

    “小王爷快请起吧,坐。”

    靳相容谢了恩,坐在了暖锦的对面:“嫡公主可还好?”

    “好!本宫为什么不好,本宫好着呢!呵呵、呵呵。”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陶陶和南一算是知道了,瞧着暖锦那一脸的不自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解释了。

    好在靳相容并没有拆穿她:“那就好,昨儿嫡公主高兴,就多饮了几杯,微臣没有及时劝阻,实在有罪。”

    “小王爷多虑了,本宫无妨,只是小王爷可还休息的好?”

    “微臣谢嫡公主顾念,微臣已经完全复原了。”

    “那便好、那便好。”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不疼不痒的话,尴尬的让身后的一众奴才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暖锦摸不清靳相容的来意,可自己又不好多问,只得皮笑肉不笑的说:“昨儿想来真的喝多了,本宫要出去走走,不知小王爷可还有事?”

    靳相容一笑:“巧了,微臣也正想出去散步呢。”暖锦不好意思拒绝,只得邀请一同前往御花园。

    这个时辰的御花园几乎没有主子闲逛,毕竟到了晌午,日头开始毒辣起来,走一会就觉得像是被人扔进了火堆炙烤般。

    暖锦和靳相容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陶陶和假苏,他们很是体贴的同这两位拉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好方便他们说些体己话。

    “昨儿嫡公主喝醉了。”

    “嗯。”

    “说了很多逗趣的话。”

    “酒后胡言乱语的。”

    “阿暖。”

    “嗯?”

    靳相容停了下来,暖锦也跟着顿住,侧头瞧向他。

    阳光有些刺眼,暖锦微微仰着头,不自觉的眯起眼睛,靳相容的模样因为背着光,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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