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暖锦边喝着酒便问到。

    靳相容双手枕头,一派的自在:“休养了好一阵,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暖锦说这话时是真心实意的,她觉得初恩这一辈子委实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才到了靳相容的身边,若是身子再不成了,那可真是太不幸了。

    靳相容却是有点自作多情,怕暖锦吃味,急忙补充了一句:“她始终是明白自己的身份。”

    暖锦对他的解释没太关注,自顾自的喝着酒,她眉宇间有化不开的忧愁,不知是为了什么,兴许是先皇后的崩逝对她打击太大,又或许是因为皇帝无心朝政、心情郁结,亦或者是因为他?

    靳相容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不着痕迹的去看已经微醺的暖锦:“你和他……”

    暖锦闻声侧头:“谁?”

    “岑总管……”

    哪知靳相容不过刚念出了名字,她的脸色便阴沉了下来,看得靳相容急忙连连摆手:“得得得,您别撂脸子呀,微臣不说了还不成吗。”

    暖锦依旧冷着脸,回过头继续望着夜空:“本宫与他没什么关系。”

    听这语气必定的发生了什么,靳相容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再多问,只是暗自记下,留得有空时好好打听一下个中曲折。

    暖锦虽然平日里有事没事总扬言要喝上几杯,其实酒量浅、酒品差,这是阖宫都知道的,就她自个儿不承认,常梗着脖子说自己是这四方城里最有酒品的。

    现在不过小半壶下去,她眼前便有些天花乱坠了。

    靳相容很佩服她这种明明没有酒量,还要一杯一杯接着喝的勇气,他叹了口气,伸**过暖锦的酒杯。

    “嫡公主醉了,再喝下去明儿就该头痛了。”

    暖锦呵呵一笑,咧着嘴角去抢她的杯子,靳相容自然不肯给她,拿杯的手往搞上一台,让暖锦扑了个空。

    暖锦本就生了醉意,这个时候脑子即便可行,手脚也不听使唤了,她用力过猛,害得身子前倾太多,眼见着就要不受控制的跌下椅子,还好靳相容及时捞了她一把。

    暖锦借着他的力勉强直起了身子,她唇角的笑意没有淡下去,瞧着有点傻呵呵,但好在人是美的,即便有些犯傻也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大兄弟……”暖锦醉眼朦胧,反握住靳相容的手拍了拍“大兄弟呀!”

    饶是靳相容这种“身经百战”的人,对这样的称呼也难免不会感到震惊,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再三的确认暖锦是在同自己说话。

    “您是在叫我吗?”

    暖锦认真地点了点头:“是你!”说完还止不住上下其手的用另一只手戳了戳靳相容的胸膛“哎呀?还挺结实的,本宫以为、以为你是个小白脸呢!”

    靳相容这下子真的哭笑不得了,不晓得等明儿她清醒了,能不能回忆起这一幕了。

    “公主为何这样唤微臣?”

    暖锦歪头,一副非常疑惑的样子:“本宫今儿在天赐城里就见有人就这样说呀!那形容本宫觉得很是亲切!”

    靳相容抽出被暖锦握的有些发麻的手,想不到她醉酒后的力气这样大,到难为了平日里看起来好似弱不经风般。

    “公主,这只是坊间百姓们的随意称呼,上不得台面的,况且也是男子对男子说的。”

    “还有这个说道?”暖锦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我叫你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暖锦完全喝醉了,陶陶扒着门缝瞧了良久,只见暖锦一个人在那里张牙舞爪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靳相容倒是一反常态,非常安静的坐在一边,笑着听暖锦胡言乱语。

    靳相容明明已经很是疲倦了,可暖锦却越说越兴奋,从锦绣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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