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快,还请嫡公主小心回话。”

    暖锦一怔:“可知什么事?”

    岑润淡了淡眉宇,几乎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还不是玄梓主子和玄城主子的事。”

    一提到这个暖锦也是忧心,事情过去有段时间了,可言官们依旧不依不饶,见天儿的拿这事在皇帝面前说,即便皇帝有过后悔的瞬间,这么天天的在耳根絮叨,那点子后悔的心情怕是也早就没了,估计现在都恨不得要处死楼玄梓。

    这事靳相容也有所耳闻,在坊间传的沸沸扬扬,听说对皇帝和太子的声誉很是不好,只是没想到这事闹得这样严重,让皇帝烦心不已。

    “嗯,知道了。”暖锦点了点头。

    “那两位主子里边请吧。”

    岑润将暖锦和靳相容领进了前殿,皇帝正坐在书案前,看着手里的一本折子,眉头蹙的老高,任谁瞧见了,都知道皇帝此刻的心情不好。

    岑润给暖锦递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小心。

    暖锦心里也是一紧,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微臣给皇上请安!”

    皇帝终于抬起了眼睛,见是暖锦和靳相容,勉强缓了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停留的时间太短,一瞬的功夫,皇帝便又蹙起眉头。

    “回来了?坊间可还热闹?”皇帝瞟了一眼靳相容,却是对着暖锦问话。

    “回父皇,坊间重视端午节,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在外面踏青游玩,我们还看了赛龙舟,很是热闹。”

    “嗯。”皇帝应了声“朕好像好久没有过端午节了。”

    皇帝突然眼光变得柔软,一扫刚刚的阴郁:“朕和你母后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端午节那天。”皇帝的神色又开始落寞“只可惜那晚她的眼里心里全都是那个人。”

    皇帝陷进回忆里不可自拔,暖锦和靳相容却是听的后背一凉,如此宫廷秘辛皇帝竟然顺嘴说了出来,特别是当着小辈,让他们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装作没听见,依旧规矩的候着。

    皇帝却不甚在意,但也总算注意到一旁的靳相容:“相容你来信儿不是说三日后才到?怎么今儿就到了?”

    靳相容立即回道:“回皇上,本应该是三天后到的,但想着天赐城的端午节一定热闹非凡,这才日夜兼程赶了过来。”

    皇帝笑了笑没说话,瞧不出对他的说辞是否相信,不过好在皇帝也不计较:“你便还住在如意苑吧,住在宫里请安出入也方便些。”

    “微臣遵命。”

    “岑润。”皇帝斜眼瞧了下身侧。

    “奴才在。”

    “回头去安排一下,务必让相容住的舒心。”

    “奴才明白。”

    靳相容见皇上如此吩咐,急忙谢恩:“微臣谢皇上隆恩!”

    “嗯,无事就跪安吧。”皇帝一脸倦容,显然不想再说了。

    靳相容趁着空档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皇帝,皇帝果然面色疲惫、神情萎靡,完全不像是几年前见到的那般英明神武。

    先皇后崩逝的这三年,皇帝像是苍老了数十岁,靳相容在封地时是有所耳闻的,皇帝性情大变,越发的冷酷无情,这让御前大臣很是胆战心惊,自然也有不少流言传出,让坊间的百姓对这位皇帝议论纷纷。

    虽是褒贬不一,可靳相容还是挺理解他的,先皇后是皇帝心尖了一辈子的人,突然没了,便连同那个正常的皇帝也带走了,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说句掉脑袋的话,不过是具行尸走肉罢了。

    暖锦本想问问今日朝堂之事,可也担心着后宫不可干政的规矩,只能婉转的说:“儿臣见父皇面有倦意,还请父皇保重圣躬。”

    皇帝点头摆了摆手,两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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