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你是如此,怎么要求人家将你视如己出?你是小辈,真心实意的孝顺了荣亲王,他自然不好偏颇。”

    玄城低着头,连连称是。

    “至于婚事,别一味的追求的高门大户,若是能得个体人意又知冷知热的,那便是很好了。”

    “长公主说得是,微臣记住了。”

    说了一大车的话,暖锦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二位她一直无感,特别是他们母妃出了那一档子事,她便更是不愿意见到他们,只是这厢碰在了一起,才不得说了几句话,可说多了,就觉得心烦。

    “罢了,时候也不早了,若是你们要去想父皇请安,这个时辰也行了。”

    嫡公主下了逐客令,楼玄梓和楼玄城便齐齐的跪安,退了下去。

    待他们二人出了御花园,暖锦才重新起步,继续向前慢慢的走去,只可惜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二位搅得半点都不剩了。

    “主儿,您瞧见他们打个招呼就得了,何必和他们废那一车子的话,您口苦婆心,也不见得他们能领情。”

    暖锦冷笑了一声:“本宫哪有心思同他们苦口婆心?只是想到嘉妃曾经对母妃言语诅咒,便要恨得不行,瞧见她的孩子们,也是惯有的不顺眼,只是父皇既然已经惩处了,本宫也不好再置喙什么,见了面,恶心他们几句便也罢了。”

    陶陶闻言尴尬的笑笑,她就觉得奇怪,主儿的心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纯良了?

    后来听说楼玄梓和楼玄城去给皇帝请安,最初皇帝还算面色和善,虽然没说什么话,但也不曾太过刻薄,可是楼玄梓却提出了让楼玄城重入宗籍的事,便惹得皇帝龙颜大怒,不但臭骂了两人一顿,更是宣了荣亲王觐见,呵斥他教子无方,还罚了他半年的俸禄。

    暖锦听说了,也不过是没甚表情的笑了笑,早就料到的结局,也没什么好新鲜的,是他们自己妄求过多,怨不得皇帝斥责他们。

    也不想想,若是重入了宗籍,那说明什么?说明皇帝当年的责罚错了,这厢后悔了才又让楼玄城复了宗籍,那嘉妃和她兄弟呢?岂不是也杀错了?

    他们若是有半点脑子,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更何况他们这样子说了,让皇帝以为荣亲王待他们不好,这下子荣亲王又被无端的罚了半年的俸禄,八成他们回府后再没好日子了。

    “安泰。”

    “奴才在。”

    “你去王府打声招呼,别让荣亲王对他们太过苛责,毕竟是曾经的公主、皇子,即便被削了宗籍也不能太过辛苦,否则传了出去,让人说父皇虎毒食子。”

    “奴才明白,这就去。”安泰领了命,急忙出去办事了。

    “主儿还是心善的。”

    暖锦听了陶陶这样说,不置可否:“派人去盯着他们,想来玄梓怕是会心生怨恨,咱们得警醒着点。”

    “您放心,奴婢明白。”

    “主儿。”南一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蹲了个安,将信交给了暖锦“是小王来的信。”

    暖锦接过信,想来不过是问安的,这三年里,他陆陆续续给自己写的信也有几十封了,大多都是一些问安的,或者介绍自己的近况,再不就是最近他又去哪游玩了,遇见了什么新鲜事,得了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说是都会为自个儿留着,等见面的时候当做见面礼。

    他杂七杂八的说着新鲜事,倒是半句都没有提及两人指婚的事,兴许也是在孝期里,说这个未免有些不合时宜,有一次他也偶然提起了初恩,说是初恩生了病,他不眠不休的守了几天几夜,好在最后初恩病愈了,也算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信笺上平淡又温馨,像是多年的好友,一件小事也要同暖锦细细的说来,奇怪的是暖锦并不反感,虽然都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但自己也好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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