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后这一代就不行了,大部分都是独生子女,家里宠着,以自我为中心,没有了那种为兄弟两肋插刀的精神。

    周臻上学的时候认识的狐朋狗友很多,但是现在大部分都淡了下来,现在关系最亲近的,还是这些堂兄弟。

    “你跟权叔说一声,改天再聚。”

    他爸这一下才认真了,问道:“有啥事?你权叔今天专门给你送行的啊!”

    周臻想了想盛情难却,于是说道:“那你今天晚上不喝酒。”

    “你个兔崽子有事说事,一会老子大嘴巴子扇死你。”

    “扇死谁?你不得了咯,打死了他,谁给你养老送终?”刚做完头发回来徐桂娥又打扮地花枝招展。“儿子,妈好看吗?”

    周臻无奈说道:“妈,你都快五十了,染个黄毛,穿个紧身裙,耳环比耳朵还大,合适吗?”

    徐桂娥立刻如同炸毛的猫。“打,使劲打。打完了晚上我让你喝半斤。”

    周友建没理她,盯着她上下看了一遍,才说道:“再勒你那腰也细不了,去年你不是还喜欢那什么……波斯米亚……风格嘛,那挺好。”

    “什么波斯米亚,那是波西米亚。土老帽!”

    “管它什么波斯米亚还是波西米亚,总比你肚子游泳圈都勒出来好看。去换一身!”

    徐桂娥悻悻地瞪了父子俩各一眼,才进入她专属的衣帽间。进去之后又探头回来。“换就换,板脸给谁看。”

    周臻忍不住想笑,憋住。“爸,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点东西。”

    他咚咚咚地跑上楼,打开了床头柜旁边的小保险箱,拿出了那颗回春丸。

    他不确定吃了这颗药会有什么反应,也不确定有没有效果,会不会跟酒精冲突。

    所以,不如趁着他没喝酒,先给他吃下。

    “拿着。”周臻递到了他手里,又回身给他接了一杯纯净水。“爸,把这颗药吃了。”

    周友建早就在研究这颗蜡丸包着的药丸,他不会怀疑儿子想害他,只是有些疑虑地问:“这药哪儿来的?你别上当受骗了啊!”

    周臻摇了摇头说道:“没花钱,你先吃下,我再跟你说。”

    周友建问:“偏方?”

    “算是吧!治疗风湿有特效。”

    对周友建来说,这几年吃的药要用车装了,也不在乎一颗药。

    他捏破了蜡丸,里面一颗黑褐色的药丸,大约有两颗黄豆那么大。

    他拿起来放在鼻尖处闻了闻。“嗯,中药,味道闻起来挺正宗的。”

    然后,他也没有犹豫,就把药丸塞进了嘴里,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咽了下去。

    他这才指了指沙发说:“坐,跟我说说这是咋回事。”

    周臻就怕这个,因为系统的存在不能跟任何人说,说不定,世界意志就发现了系统。

    现在的周臻又舍不得彻底抛弃系统了,别的不说,要是有效,以后还想有个地方买特效药啊!

    如果能成为系统的主人,以后想进哪个世界就进哪个世界,只要维持系统的运转,他就不怕任何亲人得病。

    周臻听话地坐下,摇了摇头说:“来历你先别问了,说说我们这艘船以后咋安排吧!”

    这才是他们家现在的头等大事,周友建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了。

    他皱眉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还没结婚,就是结婚了,现在的小姑娘,也不可能守活寡,一分开都是一两年见不到人。所以你妈说不让你上船,我是支持的。

    但是这船已经买了,我这身体又不行。我想问你姐夫的意思,看他愿不愿意上船,他要不愿意,就卖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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