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臻也不顾三个人中间是破碎的书桌,开口道:“为尊者讳,不过是书呆子们不能自圆其说时候的狡辩。

    他们说礼教,重的是教,也就是规矩,规矩扯不圆了就拿礼压人。

    我们出身华山,得了华山的余荫,自然要为华山发展努力。华山是我们的家,如果我们自己人都不维护,谁来维护?

    先辈们比我们长,但守的也是华山的规矩。他们出身华山,为了理念之见就把华山搞垮,他们是华山的罪人。

    于公,他们是大错,于私,弟子评说他们只是小错,所以你们为了小错,不让弟子揭露大错,其实也是错的。”

    宁中则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才是狡辩。”

    周臻道:“身为华山弟子,维护华山,传承华山是最重要的责任,其次才是个人荣辱发展。

    师娘,为了华山发展,传承,即使道义略有亏欠,也不过是小过。只要我们秉持道义,心中有底线,任何损失都能慢慢弥补。

    可是若因为一点道义亏欠,就置华山未来传承不管不顾,那是大错。”

    一个声音突然在窗口外说道:“蝇营狗苟十几年,教出来的弟子倒是个明白人。唉……”

    岳不群和宁中则大惊,他们已经是江湖一流高手,自信哪怕方正来了,也近不了这间屋子十步以内。

    可是着声音就在窗口,显然把他们议论的话都听了进去。

    岳不群正要冲出去,周臻叫道:“师父,且慢。”

    岳不群回头一看,只见周臻站了起来,朝窗口位躬身行礼。“风太师叔,你终于肯露面了!”

    岳不群和宁中则一愣,两人看了一眼,原本的恐惧变成了惊疑莫名。

    窗外的声音又响起:“你这小娃娃怎知我是风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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