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我们的。”

    盍齐安眉头轻挑起,盯着那贼眉鼠眼的男子,“你且说说,为何这般,我可饶你小命。”

    被擒之人正是,小宝所丢出的方易任,主要便是吸引盍海松注意,没想到此子竟真的想查,若是他看到此画面,定会笑死。

    方易任仰着头颅,面露出一副誓死不从神色。

    “带下去,用些手段,我倒要看看此人是有多硬气。”

    方易任被人带了下去,而躲在院子中的小宝,已然瞧见其面容,看着他那副无畏神情,心中难免有些许不忍,哪怕是个小角色,但其心中对查院规矩,仅这般坚定。

    忽闻身后,脚步声不断靠近,还能依稀听到刀剑挥舞斩草声,令小宝不由心中一紧,看向身旁甄华史。

    他显然已发现了,手已紧握剑鞘,剑随时有可能出窍。

    忽感大地微微颤抖,令小宝讶异十分讶异,难不成是地动?可随后听到齐踏步声小宝就已会意,看来是禁军来了。

    听这整齐踏步声,以及略微小声的铁器交击声,定是禁军身上所穿盔甲跑动时互相碰撞所发出的,为何依此断定是禁军?若不是可汗下令,谁人敢派兵来亲王府?

    而听于皇命的,便是禁军了,不过有一点让小宝颇为讶异的,那便是这禁军为何这般巧合?

    就好似掐着时间赶来似的?难不成禁军中有能人能掐会算,早已算到了?

    这也没任何道理啊,即便如此我与其关系又不大?他又是如何让可汗派兵的?

    站在皇宫之内,眺望这这座递都,可汗身旁还站着名男子,面色洋溢着笑容,笑死来眼睛都有些看不见了。

    此人不正是小宝常想起的,那位便宜老丈人吗?

    站在此处确实能眺望下方,蛮城内灯火通明,处处都透着欣欣向荣,国泰民安的局面。

    “寡人看来,你对于那人,还是颇为上心的嘛,如若不然,你可是从未深夜进过宫。”

    赫裕阮面上笑容依旧,“这都是为可汗之事所忧心,哪是为了女婿。”

    此话中所透露出的意思,有些许耐人寻味啊。

    “这么说,媚儿与他之间的婚事,看来也将近了?”

    看着可汗抛来眼神,赫裕阮面上笑意依旧,“可汗,这次事情结束以后,还望您能下旨送福于他们二人,我安排在十日之后。”

    可汗并未回应,而是目视着前方,关看其面容不知他在想着什么,可这些怎能瞒得过赫裕阮呢?

    听闻宫内那位,可汗的爱女灵儿公主,至今未醒,可汗不肯下旨,定与公主有关,想至此赫裕阮心中不由一惊,若真如此那女儿幸福……

    可汗瞥了赫裕阮一眼,见其面上已无笑意,微微叹了口气,“十日还未到,你不必这般紧张。”

    赫裕阮心中苦笑不已,您心中所想臣怎会不知,但面上依旧带着笑意回应。

    “罢了,你且去看看,不止你不希望那人有事,寡人也不许。”

    赫裕阮有些讶异的瞧看了可汗一眼,并未出声说些什么,便悄然离去。

    待其走远了,可汗才朝他看去,望着其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颇为苦涩笑容。

    “寡人也希望如此,可寡人的女儿她……”

    可汗微微叹了口气,想至御医所说,公主身躯并无任何病症,不愿醒来那是其脑海中有所思之人,心病还需心药医。

    而亲王府内,盍齐安盍王爷也早已听闻府外动静,那颗刚有些许安定下来的心又猛烈跳动。

    如此巨大响动,府内之人皆已感受到,侍卫慌忙迈入正厅,跪伏在地上,向正坐上位的盍齐安禀报,“王爷,大事不好了,外面都是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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