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其话语,三人皆已陷入沉思,樊善飘最先抬起,面上透出些许精光。

    “你这般做法,是否要监视着他?好时刻掌握其行踪?”

    “不错,虽说我等已派人保护他,但若是突出现些许刺客,护卫们守不住也不可将事情怪罪于我们。”

    “可事情不是还未定,我有些许赞同一院正领说话,而那厮也未有这般愚蠢。”

    辛庄父亲也就是现任城门使,辛翰贡出声告诫道。

    “哼!那也是他让我等儿入狱的,若不是他怎会这般?”

    二人还未说话,脾气火爆的臧天朔父亲现任禁军副统领便反驳了,面上带着些怒容。

    “莫生气二位,即便不是他所杀害的,那也不可这般轻易放过他。”

    “哦?不知元兄有何高见?想必你心中已有了对策吧。”

    四人在其中密谋了一番,随即就各自散去,虽已有对策,可他们面上看不到任何欢喜,反而越发沉重。

    元韶蒙走在街上,身旁护卫已听其吩咐而四散开,精明目光不再又,反之有些许空洞,好似对生活已充满了绝望。

    四人亦是如此,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仅有经历过的才懂,他们现在正是如此。

    忽有一行人撞在了元韶蒙身上,四周护卫皆是大惊,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底下这般?可那人又如同未出现那般消失在人群中。

    而被其一撞的元韶蒙,正楞楞站在原地好似不知所措那般。

    “大人,此处有些古怪,请您移步回府中吧。”

    元韶蒙点头,被四周护卫护在中央,缓缓离开此街道。

    在某座府邸内,此庭院还是那般美丽,前方池水亦如往常那般,可唯一不同以往的,便是坐在池前一个年轻人变为了两个。

    “为何要救我?与他们一同死去,对于你的计划也更为安全些。”

    看着那人焦急面容,年轻人依旧不紧不慢,轻拿过桌面上早已泡好的茶,抿了口。

    “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希望你这般英年早逝。”

    听闻其话年轻人陷入了沉思,看其颇为阴沉面容,不正是被人救出的元安!

    “我明白,若是你直接用那人,去将小宝斩杀,这么简单的事情,何需弄得如此复杂?”

    “鱼上钩了。”只见竺凌封手中鱼钩微微抖动,池面上鱼线猛得被拽下,其面容上笑意越发旺盛。

    “你可知大鱼怎么钓?若是用蛮力线必然断,只能慢慢让它半分,却不能让得太过,待他已无力了,猛的就得把它拽上岸。”

    话音刚落,竺凌封猛站起身躯,双臂用力猛得一拽,大红锦鲤便已被其拽回岸上。

    “大鱼亦是如此没错,可那人只不过是条小鱼。”

    “鱼都是喂大的,这池刚建成时都是些小鱼,若不是每日有人喂养,怎能茁壮成长?”

    “你这般做法亦是如何?何必这般多此一举呢?”

    竺凌封轻挑眉梢,瞥了眼身旁猛站起身躯,面上很是不解的元安,元安此时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说话的语气也渐渐变了味,好似在质问其一般。

    “对不起,是小人失礼了,但实在不知竺少爷这般做法,究是为何?”

    “生活可谓无趣,为何就不能自己替自己寻些乐子?”

    此人竟如同疯子!这是元安现脑海中浮现的想法,看着其目光带着些许畏惧,这般做法实在太疯狂了,这等思想竟让自己有些跟不上?

    竺凌封将锦鲤从鱼钩上取下,又将其抛入池中,看了眼身旁正愣神的元安,走上前轻拍了拍他肩膀。

    “放心,你现已是我的人了,我怎么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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