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梳妆台上,转身走向了放着冠冕的桌案。

    “蕊儿妹妹。”

    “哎,韵姐姐,咋过了?”

    齐韵拿起桌子上的通天冠,笑盈盈的回到了柳大少的身后。

    “姐姐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两件宫装吗?你怎么还穿着自己的衣裳呢?”

    任清蕊先是看了看齐韵身上的华丽的宫装,然后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曼妙娇躯之上的襦裙。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了柳大少的身上,秋水凝眸之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幽怨之意。

    “韵姐姐,妹儿现在毕竟还不是那个谁的什么人呢!

    如此一来,我跟姐姐你们一样穿着一袭宫装出席,算是怎么一回事撒。”

    齐韵给柳大少戴好了通天冠以后,浅笑着在他的肩膀上拍打了几下。

    “问你呢,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撒?”

    柳大少从镜子里瞄了一下正在自己身后轻轻踱步的任清蕊,神色古怪的扣了扣眉头,仰头看向了眼神促狭的齐韵。

    “什么?什么算是怎么一回事撒?”

    齐韵轻轻地弯下了柳腰,对着镜子观看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她浅笑着摆了摆手,径直朝着前殿走去。

    “爱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反正跟妾身我没有什么关系。

    玉佩,什么的你自己戴好了,妾身我先去殿外歇着了。”

    柳大少看着齐韵离去之后,还在继续飘摇的轻纱帷幔,神色无奈的朝着任清蕊看去。

    “清蕊呀。”

    任清蕊莲足一顿,目光幽怨的看向了柳大少。

    “咋过了?”

    柳大少起身走到了任清蕊的面前,伸手牵着佳人的皓腕走到几步外的桌案前驻足了下来。

    旋即,他从桌案上的绢布包袱里拿起了一件华丽的宫装,举在佳人的面前轻轻地晃动了几下。

    “清蕊呀,为兄我说不让你穿了吗?

    你韵姐姐,嫣儿姐姐,莲儿姐姐她们几个都已经给你把宫装准备上了,明明是你自己不穿的,怎么反而还怪上为兄我了呢?”

    任清蕊一把夺过了柳大少手里的宫装抱在了自己波澜起伏的胸口上,秋水凝眸依旧幽怨连连的与柳大少对视着。

    “那你说,妹儿我该以什么样的身份穿上这件宫装呀?”

    柳大少伸手拿起桌案的玉佩佩戴在了腰间,抬头看着任清蕊瓮声说道:“那……那当然是,你想以什么样的身份穿,就以什么样的身份穿了呗。”

    任清蕊的秋水凝眸微微眯起,笑盈盈踮起脚尖朝着柳大少的脸上凑了过去。

    “大果果,你大点声,妹儿我没有听清楚撒。”

    柳大少微微侧身,直接端起桌案上的茶水。

    “为兄我说,你想要以什么样的身份穿,那就以什么样的身份穿呗。”

    任清蕊看着喝茶的柳大少,笑眯眯的轻点了几下臻首。

    “大果果,你是说,妹儿我想以什么样的身份穿,就以什么样的身份穿?”

    “嗯,没错。”

    “大果果,那你想妹儿我以什么样的身份穿撒?”

    “你随意咯,只要蕊儿你高兴就行。”

    “妹儿要你说。”

    “为兄我已经说过了呀,你随意,只要你高兴就行。”

    “不许说我随意,只要我高兴就行。”

    “那!你随便,丫头你开心就好。”

    任清蕊俏脸一僵,本能的握紧了自己的白嫩的双手。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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