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严肃道:“您总是说要发展军力,但是皇叔,您不要忘了咱们大齐是如何成立的,父皇又是如何称帝的。碗中肉,万人窥,外人终归只是喂不熟的狼,就好比那段飞岩......”

    “陛下,其实段飞岩他......”

    “好了皇叔”,听着北疆王又要为段飞岩辩驳,辉帝急忙拦道:“他的事已经结束,皇叔就不要再为他费心了,他也不配。总之一句话,皇叔啊,朕的原则从来都是,‘不惜金银财帛,美人名誉,但惜寸地封疆’。这样做,朕明白会掣肘军力发展,但是,攘外必先安内,这一点您肯定比朕清楚。”

    辉帝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北疆王纵有千般不满,也只好咽到肚子里,道了声谢,吃了碗里的肉。而见他如此这般,辉帝展颜,笑道:“如此就对了嘛。皇叔为大齐鞠躬尽瘁,朕心里明亮,咱们叔侄能和睦,相信父皇在天有灵,也会宽慰。好了,今日不说这些,皇叔,朕再敬您一杯。”

    酒席吃完,北疆王赶回北境,辉帝屏蔽左右,只留下了禁军都指挥使,王显。此人乃是禁军首领,按照大齐军制,在军中的地位仅次于北疆王,可谓是万人之下一人之上了,负责保护辉帝的安全,自上位以来,宫中就没出过差错。而他也是世家门第出身,其父也是朝中三大忠臣之一,只是,他们一门,尽是愚忠之辈,皇帝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此刻,辉帝想着北疆王提到的事,开口问道:“段家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禀陛下,派去的禁军已经返回,旨意已执行完毕。”

    “嗯,那就好”,听着王显的话,辉帝摸向龙椅把手上的龙头,冷声道:“哼,段飞岩拥兵自重,野心不小,朕本来也不想如此绝情,但既然他不顾君臣情谊了,朕也只能这么做。传令下去,派人密切关注他的行踪,如有异常,立刻回报,必要时刻,可便宜行事。”

    便宜行事,莫大权力,只为除去一个忠臣?这就是齐辉帝的为人。而听他所言,王显回道:“臣明白。不过陛下,段飞岩虽然走了,但是,他的儿子没有随行,据臣查探得知,应该是想从军。”

    听着王显提到了青城的事,辉帝眉头一挑,说道:“这种富家公子哥能有什么出息,想从军,哼,正好,到时你关注着点,找个机会,把他发落了就是。”

    “遵旨。”

    立功难,君心不向,且看青城何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