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奕都在打熬力气。待用过早膳后,曹奕又带着红袖和柳白卿出门,颇有种古代无良二世祖出门寻欢作乐的感觉。

    说是闲逛,其实是为后续出售太白醉和青莲的酒楼选址,不过一番看下来,要么就是地段及条件太好,价格太贵不太好盘下来,要么就是地段不是很好,有点鸡肋。就这么看了一上午,走累了就随便找个茶馆坐坐,吃点小点心。不过每次看着红袖从衣服里拿出自己精致的小荷包,用碎银或者铜钱付钱,总让曹奕有一种在现代扫码付钱的错觉,同样出门完全不需要带任何东西,只是不同的是现在有人帮你付钱。

    待到下午,曹奕继续在城内观看着,只不过此时的兴趣和动力已不是很足,曹奕想着若实在没有合适的酒楼让自己营业,那就在中秋金陵诗会的时候把酒推销出去吧。

    正好路过夫子庙和江宁府学,看着这时代的才子们一个个饱读诗书,满口之乎者也,倒也觉得挺有意思。寻思着在现代学生的钱最好赚,也不知这个时代的学生怎么样。

    在夫子庙通往秦淮河的巷口临河处有一颗歪脖子树,曹奕路过此处时看到有两个老人在那下棋,旁边还有个茶摊,闲来无事他就坐了下来一边喝茶一边随意看看,结果却又意外的惊喜。那下棋的两个老头棋艺都很高,他想着果然不愧是古代,随便看到两个老人都有这么高的水平,就像现代中国小区老大爷的乒乓球水品一样,想到这儿不禁莞尔一笑。不过曹奕的笑容凑巧正好被其中一个面对他的老人所看到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大约过了一阵,看到有一个小厮往这边走来,与一名老人说了几句话,那老人点点头为难的对另一个说:“吕公,家里有急事,这局棋……”

    “眼瞎胜负未分,算和局可好?”

    “如此甚好……”

    两人如此说了几句,随后一名老人就告辞走了,另外一个开始收子,曹奕喝完口中的茶,正准备走人,那位老人却开口了:“这位公子方才观棋时曾露出笑容,向来对此道颇有心得,眼下公子若无事可否愿意与老朽手谈一局?”

    得,没对手了,随便抓了一个。

    “额……”曹奕愣了一愣,又看了看天色,鞠了一躬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在老人对面坐下帮忙一起收拾棋子时自然也多有交流,类似“公子何许人也”的问答,曹奕也不过简单的回答,姓曹名奕字昭正,尚未考入江宁府学云云。

    等收完棋,老人以曹奕年龄尚小为由让曹奕执黑先行,曹奕倒也不客气,拿着棋子啪的一声放了上去。

    “先手天元!?这开局……”老人抬头看了曹奕一眼,随后皱了皱眉,跟着下棋子。如此你来我往下了大概几十手,老人的眉头越皱越深,曹奕这最后几手,飞跳关冲,棋风凌厉。哪里管得上“贪不得胜”、“入界宜缓”、“攻彼顾我”的棋招,完全是大开大合,只攻不守的棋风,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架势。老人开口道:“公子的棋艺,敢问是跟何人所学?”

    “看棋谱自己琢磨的。”

    “哦,难怪……”

    这句话后老人不再多少,两人默默对弈,棋盘上黑子渐成气势,白子则被杀的七零八落。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老人投子认负。然后又抬起头认真的打量了曹奕片刻:“公子的棋力确实高超,只是下棋的手段……”老人斟酌着用词。

    曹奕收拾棋子的同时笑了笑说:“行一棋不足以见智……”

    老人愣了愣,微一沉吟,随后倒也摇头笑笑:“公子说的是,倒是我着相了”

    第二盘,老人执黑,下的四平八稳,但曹奕却下子飞快,根本不见考虑,也不说以大局为重,免得因小失大的顾虑,却处处征锋,锱铢必较,一点亏都不肯吃,宁愿双方惨烈对子,都不肯放弃一地得失。加上老人的棋风讲分寸,点到为止,不会死缠烂打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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