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个人冒冒失失跑过去,还受了伤,下一次是不是直接回来一具尸体啊?姬景胜呢?死了没?”

    “......没。”

    苏明阴阳怪气地嘲讽:“竟然还没呢,我以为你这么大能耐,一出手,该死的人就死了呢!你知道你今天晚上的冲动,会有什么后果吗?姬景胜愿意投降的几率本来就没有多少了,你今晚又搞刺杀那套,你是生怕我们太轻松了是吗?要是先谈一谈,不成功你再敢这个还好,你硬是倒过来,捣蛋很好玩吗!”

    孟浮生沉默着听他的话,也没有打算解释什么,毕竟这件事情他就是做了,就算反悔也没有用,天底下并没有后悔药,并且,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就是觉得姬景胜该死,他要是答应投降了,他不就不能亲手杀了他吗?这般作恶多端的人,要是让他下半辈子好好活着,孟浮生不甘心!

    可是他没有在苏明面前说出来,因为他知道,要是说出来了,两人一定会大吵一顿,他们谁都没有办法说服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孟浮生觉得伤口的痛都有些麻木了,苏明终于点亮了床头的灯,然后丢了一个小瓷瓶给他,冷冷地说:“快上要,免得失血过多你师兄来怪我。”

    孟浮生垂着头坐到床上,脱下被血染成褐色的夜行衣,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就皱着眉给自己上药,苏明冷眼旁观,一点没有帮忙的意思。他突然闻到一股越来越浓烈的香味,说不出什么香,但就是闻着让人昏昏欲睡。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终于看到苏明动了,垂着头站在床边给他上药。孟浮生头一次在醒来之前就意识到,他又中招了!该死!孟浮生又气又怒,不知道为什么苏明每一次都是这一招,眼前的灯光依旧摇曳着,只是越发模糊,那昏黄色愈发浅淡,最后彻底没有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