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浮生一条眉,那是满满的不相信啊,祸害遗千年,去竞州这么多年,那般严酷的环境里都过得舒舒服服的,现在虽然杜维桢把他关进大牢了,可是吃喝哪一件都没有断他的,怎么可能去了。

    他恶声问:“你可别说瞎话,不然刀剑不长眼,伤到你哪就不管我的事情了?”

    “好汉饶命啊,小的字字属实,哪里敢有半个假话啊,您要是不信,小的把王爷埋得地告诉您,您亲眼去看看不就行了。”

    孟浮生看他实在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又吓唬一通后记住了他说的地点,然后又把人打晕,扬长而去。

    杜辰良有罪,就算是死也不能葬在皇陵的,可是他身份尊贵,丢在乱葬岗也不是事,因此棺材只埋在了城东的一处风水宝地,两人来到那里,找到据说埋着杜辰良棺材的地方,很快便将棺材挖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空的。

    月色如华,将空空荡荡的棺材照得冷冷清清。

    孟浮生和伍锦源都看了看对方,孟浮生先开口:“此时定是与杜辰良脱不开关系,就算不是他主导的,也必定在其中有不可小觑的份量。”

    伍锦源阴沉的脸色愈发黑沉,目光像是一把冷然嗜血的宝剑,刺得人遍体生寒,冷飕飕地说:“我不会放过他的!”

    然后抛下孟浮生就离开了,很快便融入了夜色里,不见身影。

    阴风阵阵,不远处传来不知名的动物的叫声,凄楚尖利,刮在人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更不要说这里起起伏伏的几十座坟地了,就算孟浮生见多识广也不免有些心惊,要是换了个胆子小的,定要吓得腿软,直接瘫倒在地上不可。

    孟浮生也走了,他回去找了黎清,把今晚的事情告诉了他,两人决定先等杜维桢他们回来再说。

    第二日两方就在城门口汇合了,孟浮生就把回来后发生和查探到的事情告诉了他,尤其是昨晚听到的暂时负责处理政务的首辅让人把杜辰良埋在城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