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耳朵里,宿醉导致的脸色苍白,加上愧疚,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可怜的落水狗,垂头丧气,“对不起,只是他一直在跟我提妍儿的事情,我一个人没忍住,就跑了出来,我待会就回去。”

    “你还回去?!”杜维桢更气了,眼睛都红了,“你当姬景胜那里是皇宫的后花园,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现在想回去还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样回去吗?别跟我废话了,快把你和姬景胜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孟浮生懦懦地示意他先把自己的衣领放开。

    杜维桢气冲冲地重重甩开了。

    孟浮生连被弄乱的衣服也顾不上整理,将发生的事情在那里捋顺了,用最简单易懂的话说了出来。

    杜维桢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一边听他说一边在心里琢磨。

    最后,杜维桢表示:“你先在你这里好好呆着,我去看看情况,你不要再给我闹事了。”

    孟浮生连忙表示会安分守己,杜维桢这才怒不可遏地来,又表情凝重地离开了。

    第二天,杜维桢特意将姬景胜约了出来,不露痕迹地打探关于孟浮生的消息,这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孟浮生逃出来的消息。

    接着姬景胜又古怪一笑,“我知道皇上您也知道孟浮生的踪迹,还是麻烦皇上快些把人交出来吧,以我们苍国对待逃犯的刑法,一律都是要废手砍脚的。不过看在皇上和公主的份上,我只要他的一双脚即可。这可是一个盈利的买卖,好歹他留了一条命不是?皇上,您说是吗?”

    杜维桢的表情沉了下来,孟浮生武功高强,可若是腿脚废了,这一身功夫不等于废了吗?

    他说:“你想要什么赔偿?”

    姬景胜轻笑了一声,用夸赞的语气说:“皇上果真如同天下人传说的那般重情重义,连挚友的一双脚都不舍得,既然如此,我也敬重皇上这等讲义气之人。不如您用萍洲城来换?或者是同意将公主嫁给我,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一双脚就当作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