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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浑厚威严的声音自士兵身后传来,接着士兵齐整地分开,让出了中间一条路,一穿着紫色官府申请冰冷的官员大步走了下来,站在士兵前面,横眉冷对孟浮生,厉声叱问:“你是打算越狱不成!”

    孟浮生觉得此事实在太蹊跷,那些黑衣人入大牢如如无人之境,闹出这么大动静也不见人来,还光明正大往大门口跑。

    孟浮生低眉遮住眼里的讽刺,自嘲一笑,“这位大人,我虽然是罪犯,可在受刑之前的生命安全也要有所保证吧?怎么是个人都能进来把剑横在我的脖子上?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他们刚才从大人来的方向跑了,不知道大人看到了没有。”

    官员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之色,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表情厌恶,“胡说八道,我看你分明是想为自己开嘴,来人啊,将我们孟大人再次请回去,好生看着,今天的事情可万万不要发生了,要是让他跑了,本官和你们的人头都跑不了。”

    那官员一阵阴阳怪气,话里的意思听的都让人不高兴。

    孟浮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等两个士兵上来推他,十分自觉地转身回了自己的牢房,途中还饶有兴趣地掂量了些毫发无损的铁锁,眸子里趣味明晃晃。

    官员是突然冒出来的“王爷”的人,可懂事得很,发现了孟浮生要“越狱”这等大事后,第一个去找了杜维桢,添油加醋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通。

    什么要是他带着人晚来一点,孟浮生就出去了;还有伤了不少狱卒,穷凶极恶;死不悔改,他证据确凿孟浮生还振振有词强词夺理。

    杜维桢听的头疼,不相信孟浮生会做出这种事情,让他把今天的话烂在肚子里。

    可前头都说了,这位是为王爷办事的,前脚刚出太子府,后脚就进了王爷暂住的豪华宅子。

    将跟杜维桢禀报的话一个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那语气,那表情,活脱脱表现了一个正义凛然的正直官员对无恶不作的奸臣贼子的轻视唾弃。

    王爷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邀请他留下来用完了午膳,然后就把人打发走了,接着就去找了他亲爱的皇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