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们普通人深。

    一路顺利到达皇城,顺利得让除了杜辰良之外的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孟浮生并没有急着把杜辰良带到杜维桢面前,反而是想找到了杜维桢,跟他讲了这一路上的事情,“杜辰良表现得也很正常,可就是这份正常在这种情形下未免太不正常了,并且在路上更是连一个奇怪的人都没有,就好像真的没有人在意杜辰良的生死一样。”

    杜维桢剑眉微拧,明显也是有考量,“所以你是觉得?”

    孟浮生道:“其中必定有诈,皇上您需要多加小心啊。”

    杜维桢点点头,决定静观其变。

    然后杜辰良就被带到了御书房,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看上去温文尔雅,没有在刚到皇城时那般颓废消瘦,就好像这一路上的蹉跎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笑得怀念又温暖,“皇兄,好久不见。”说完还深深叹了一口气,倒真想是一思念兄长的弟弟。

    杜维桢冷哼一声,“皇弟可知道朕把你叫回来做什么?”

    杜辰良疑惑的蹙蹙眉,“不是皇兄在圣旨上亲口说是因为思念臣弟,所以特意把皇弟叫回来叙叙旧的吗?难道是有人假传圣旨?”

    他装得就跟真的一样。

    杜维桢不接他的话,将两封信丢到他面前,“皇弟对这些不陌生吧?”

    杜辰良蹲下来拆开那两封信,一看后大惊失色,“皇兄,是哪个乱臣贼子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皇兄将国家管理得井井有条,是谁给他们的熊心豹子胆!皇兄你快些告诉我,臣弟一定亲自手刃那贼人!”

    他看上去极为生气,眼圈都红了,胸口剧烈起伏。

    杜维桢表情复杂,不知道该不该表扬他演技上升了许多,“皇弟对字迹不熟悉?”

    杜辰良眯眯眼睛,猛地站了起来,拿着信的手还在发抖,“是谁!好狠的心思!竟想挑拨我和皇兄的关系!”接着他踉跄几步,仓惶不可相信地说:“难道皇兄觉得这封信是臣弟写的?皇兄!臣弟和你情同手足,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可千万不要中了贼人的圈套啊!”

    杜维桢表情复杂,“这两封信是浮生亲自从你房间搜出来的,难道是有人潜进你的房间放了这两封信?还要如果皇弟忘记了前几天想要杀了朕亲封的钦差大臣的事情,朕不介意亲自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