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缓和了语气,“别闹了,跟皇兄说你怎么受了的伤?”

    杜月妍将今天的事情说了,还把他们是渡罗国之人的猜测一并说了。

    杜维桢并没有怀疑,眉宇蹙起了一座更深的山峰,“看来的徒兰察娜的人了。”他表情忽冷,说出的话就跟夹了冰碴子一样,冷飕飕的,“在昆国捣乱,还敢伤了你,哼。”

    杜维桢冷哼一声,让杜月妍去找太医处理了一些伤口,自己则要离开。

    杜月妍一看他要走,心里有些着急,可是又不敢在这种时候提及孟浮生,只得欲言又止地看着杜维桢走远了。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太子哥哥在为自己受伤的事情生气,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拔老虎的猫,先把去见孟浮生的事情放了下来,找太医处理伤口。

    杜维桢则去找了徒兰察娜。

    自从将人抓到后,杜维桢就一直把她软禁在皇宫里,除了自由应有尽有。

    但是自由洒脱惯了的羿丹国公主殿下受不了这气,整日在宫殿里捣乱打骂宫人想给杜维桢找不对劲。

    杜维桢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包子,一鼓作气将宫人全部换成了身手了得不擅长伺候人的大老粗。

    徒兰察娜的毒药全部被搜罗了,身手只能勉强算得上中等,哪里比得上这些高手,被压得脾气都发不出来了,更可气的是,他们是真的不会伺候人,连收拾房间洗衣服的伙都不会干。

    要是徒兰察娜不想关着身子她就必须亲自洗,让她一个金枝玉叶,千娇万宠长大的公主做这种下人才做的事情?可把她气得恨不得生吃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杜维桢。

    最后她在除了身上穿的这件再没有干净衣裳的徒兰察娜只得乖乖去洗了衣服,一边洗嘴里还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不过没有人理会她就是,骂过几天也就消停了。

    杜维桢去的时候徒兰察娜正在将她亲自清洗晾晒的衣服收回了,不然就没有的穿了,她透过重重衣裳一看到来人,怒发冲冠,竟然不管不顾将衣服一把丢在地上,气势汹汹冲过来,那样子像是要将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