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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浮生眉宇微蹙,觉得着实怪异,实在是他出现的时间太过巧合了,唯一一个能一言敲定他身份之人刚刚死去,他就以国丧伤心为由回来了,可见对景元帝这位皇兄感情深厚。

    可是要是真的感情如此之深,在景元帝缠绵病榻之际,遍寻天下名医之时,怎么不见这王爷出现?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当时没有听说?可是闹得这么大动静,太子为了找到能治景元帝病的大夫,可谓是耗费了数不尽的功夫,无数金银财宝做报酬,甚至连羿丹某些医术了的的大夫也知道了这事并动心了,千里迢迢赶了过来。

    难不成王爷是住在深山老林才如此不谙世事?

    实在是太奇怪了,孟浮生思绪万千。

    孟浮生把自己的疑惑痛苏明说了。

    苏明头脑简单,上朝的时候也多半是发呆,刚才跟孟浮生讲的那一大堆话已经是超常发挥了,听孟浮生讲了这么些话更是云里雾里捋不清楚。

    好在旁边有个帮手,陆愈安先调笑了苏明对上朝的不上心,然后就跟孟浮生解释:“当时是有人提出怀疑的,只是那王爷说话实在是滴水不漏,他说自己贪玩,一路走一路看风景,上个月还在其他国家定居了一段时间,后来思念皇上才走回来的,花了将近一个月回了昆国,这才听说了皇上驾崩的事情,悲惧交加,一路上连休息都不想,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陆愈安意味不明地说:“王爷当时还说了他有多狼狈,让一些识时务的大臣好一阵夸赞,啧啧,想想那时候那真是一副温馨和谐的场面。”

    自誉清风明月的陆大人脸上第一次出现这种类似嘲讽鄙视的表情,可见他对那种见风使舵之人的厌恶,最重要的也是面前的两人都是他信任尊敬的朋友,特别是对他有知遇之恩的孟浮生。

    孟浮生觉得好笑,轻轻地拍了拍陆愈安并不宽厚的肩膀,有些唏嘘,陆愈安也不是初入朝堂的小菜鸟了,可是还能保持这份纯真的初心,实在是罕见且让他叹服,还有一些隐秘的骄傲,这人可是他发现的,这不是说明他眼光不错吗?

    三人就着一壶酒聊得热火朝天,除了一开始聊的是那王爷的事情,后面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孟浮生甚至还分享了他在被重新抓回来之前一路上的见闻和美丽的风景,勾的除了打战就是在皇城的苏明心痒痒。

    陆愈安以前也是喜欢浪漫的少爷,没少玩过,所以也就是听着乐乐。

    一直聊到酒喝完,口干舌燥,苏明两人才离开。

    这片只亮着一盏昏暗油灯的监牢安静得有些出奇,但是孟浮生还沉浸在方才的欢乐中,丝毫不觉得孤独。

    靠在墙角安静呆了一会后,他突然起身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的几个小石子,在掌心颠着,然后朝正趴在木桌上偷懒的几个狱卒丢了过去。

    “哎哟。”

    此起彼伏的痛呼声从被砸醒的狱卒嘴中传出来,他们气急败坏地四处乱看。

    “奶奶的,是哪个不要命的龟孙子暗算老子。”

    “痛死爷爷了,是谁干的,敢做不敢当,要是被老子找到了,非打断你一条腿。”

    几个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可周围安静极了,只偶尔从石梯处传来“呼呼”的风声,吹的人后脑勺发亮。

    他们没有注意到嘴角带笑看着他们的孟浮生,只警惕地四处乱看,一片昏黄,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朦胧的灯光中,影子透射在地上,显露狰狞。

    其中一个狱卒吞吞口水,捂着后脑勺气的小包,警惕地后退几步靠近另一个,结结巴巴地说:“咱、咱三个都被偷袭了,可是没有人,是、是不是有鬼啊。”

    大牢里鬼故事可以与乱葬岗媲美,因为死的人也不少,那些狱卒平时无聊的时候也开过玩笑。

    “你说什么。”一个最壮的狱卒狠狠地拍了下刚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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