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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番调查和书籍查找,穆生云几乎能确定这是在逐鹿国独有的一类蛊虫,能受主蛊的驱使,在人体内部活动,吞噬内脏和各类人体器官。

    穆生云立马就跟杜维桢说了,可是现在两个俘虏都死了,死无对证,以逐鹿国这不要脸的架势他们是不可能会承认的。

    过了两天,“穆生白”找到了杜维桢等人。

    “生白,师兄好担心你啊你这小子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得我跑下来。”

    “生白你没事就好,那些人说你死了,我就知道不可能。”

    “生白,你没事就好......”

    穆生白一出现,穆生云等人就热情地围了过来,驱寒温暖,生怕他受了什么伤。

    穆生白一直保持着温润的笑,温和地回答他们的问题。

    这样一番寒暄过后,穆生白提出要跟着杜维桢去普罗山祈福,理由也十分让人感动和无法拒绝,说是担心他在路上又遭到杜辰良的人的刺杀。

    杜维桢自然是欣然应允。

    他们不知道,后面一直有小尾巴在跟在,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下手罢了。

    而黎清带着人逃跑后,想要用内力将剧毒逼出来,可是最后只是徒劳无功,甚至去镇上找了好几个大夫都没用,他只好用内力先将毒压制住,想着等找到穆生云或者穆生白再说。

    就在这时,他派出去偷偷跟着那个假扮穆生云的人的护卫回来跟他说那人已经离开了,黎清也顾不上毒内力有可能压制不住毒,立马跟了上去。

    在一片空秃秃的荒地,突兀地耸立着一座小木屋,木屋四处封闭,没有一点光能偷偷渗进去。

    在这安静得有些不正常的地方,呼吸声便格外明显。

    小木屋里面装饰很是简洁,只要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床上隆起一个幅度。

    穆生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只记得跳下悬崖后再次醒来就出现在了这里,身上所有的骨头就跟都被碾碎了一般,疼得让他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但是更确定自己被下了*,所以浑身无力。再加上桌子上的吃食,这让他能确定他是被人抓到这里的。

    扒在床头,他用尽力气伸长了手,终于够到了那堆吃食,一下子扒拉过来,也不计较吃食干不干净,有没有毒,使劲往嘴巴里塞,想尽快恢复一点力气。

    将肚子撑的圆滚滚后,他靠在床头休息了好一会,终于来了点力气,爬到船尾将窗户推开,然后将藏在内襟的哨子拽了出来,放在嘴边。

    悠扬的哨声划破长空,很快窗户上落了几只有黑有白的鸽子。

    穆生白撕破一块衣角,用着血写了他现在的状况,他不知道那人将他关在这里做什么,但是提醒师兄他们总归是没错的。

    很快,一只白色的鸽子飞向长空,向远方飞去,然后落到了一棵树上。

    流云山庄的鸽子都有个很明显,却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特征,那就是无论是什么颜色的鸽子,尾巴都有一抹云状的黑,而穆生云当然也是这为数不多的人之中的一个。

    他行进时,正好看到了那只鸽子,走到角落后吹起口哨,那只鸽子便乖巧地落在了他的掌心。

    穆生云看到了那块被它抓在脚上,染着红色的衣角,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既有庆幸,又有后怕。

    要是没有穆生白的这一封信,忙着上普罗山的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甚至都没有这个想法要去查证这个突然出现的师弟会不会是假的,甚至直到他找到机会刺杀杜维桢的时候,他们都还有可能被蒙在鼓里。

    这封信真是来得太巧了,穆生云乌眸幽深,将衣角销毁后,放走了鸽子,若无其事地回了队伍,但人总是若有若无往杜维桢那边靠近。现在万万不可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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