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愤怒了。

    景元帝安抚好杜月希后,板起脸看向杜月妍,严肃道:“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本王就送你去国寺好好想想,自己的行为是有错还是没错,若是没有反省出个所以然来,你就永远呆在里面吧!”

    看着自小便对自己温言细语,捧在手掌心的父皇对自己这副态度,杜月妍心已经死了,应下后便沉默着离开了,置耳后两人亲密的话语置若罔闻。

    皇后心疼女儿,向景元帝求情。

    景元帝当时也是气急,后面也有些后悔了,皇后的话给他一个台阶,他便放话若是杜月妍向杜月希道歉就不罚她去国寺了。

    可是杜月妍坚持自己没有错,说自己去国寺不是反省,而是替百姓欺负,替昆国祈福,求一个国泰民安,毅然决然踏上了去国寺的马车。

    景元帝气急了她的态度,说再也不管她了,对听话知心的杜月希愈发宠爱。

    他宠爱庶公主,冷落嫡公主的做法惹得很多大臣不满,可是他们现在已不敢当面忤逆景元帝的意思,只得将不满传到太子这里,让他多加劝诫。

    可是杜维桢也无能为力啊,她心疼胞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胞妹离开皇宫。

    他想去劝诫父皇,可是自从那此与父皇吵架背赶了出来后他就没被允许进过御书房,连父皇的面都见不到,更何谈上谏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放出了传言,太子已经在景元帝那里失宠,太子之位恐怕也做不久了。

    反倒是杜辰良因着能从杜月希那里得知景元帝的喜好,加以迎合,在景元帝面前愈发得脸,声名愈盛。

    朝堂上一些墙头草看杜维桢大势已去,便巴结上了杜辰良,朝堂上一时已杜维桢为大。

    可是杜维桢却不觉得着急,反正那些墙头草也不知道信任,去哪边都与他无关,现下反倒是少了点压力,日子逐渐悠闲起来。

    找着机会便只带着四喜和几个侍卫去了国寺。

    他一进来就见到了杜月妍,只见她一身素净白衣,头发随意披散着,虽素面朝天却丝毫不见颓靡,精神发而越加好了起来,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禅意,让人忍不住去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