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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维桢忐忑地踏进了御书房,正如杜辰良所说的,他确实证明了顾夜烊和妍儿是没有关系的,可是父皇却一直不取消妍儿的禁足,并且还有其他的动作,现在又把自己叫来了,听来叫自己的公公说,父皇的脸色并不大好,难道杜辰良又偷偷搞了什么幺蛾子。

    “父皇......”

    景元帝抬眸看了一眼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叹了一口气,“你二弟是个好的,确实是朕误会了妍儿和顾夜烊的关系,不过......”

    他蹲了三息才接着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妍儿和那穆生白是什么关系?”

    杜维桢顿时生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强装镇定道:“父皇,穆生白和妍儿素未相识,两人应该只知道彼此的名字罢。”

    “哦......”景元帝尾音拉得很长,杜维桢的心脏被高高吊起又重重抛下。

    他似乎在呢喃又似乎在小声讲给杜维桢听,“素未相识,朕到不知道妍儿开放至此,竟到一个素未相识之人家里过夜。”

    “父皇!”杜维桢声音突然提高了好几个度,“妍儿绝对不是那种人,生白被长风先生精心教育长大,断然也不会作出什么有损品行一事,莫不是查询过程中出了差错,父皇可不要冤枉好人呐!”

    景元帝怒火攻心,差点要将桌面上呐一沓纸砸在杜维桢脸上,最好想了想还是收手了,到底是疼爱了半辈子的儿子,他下不了手,板着脸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妍儿的禁足继续,你派人去看着,没有朕的命令不能出去。”

    杜维桢激动道:“多谢父皇。”

    景元帝疲累地摆摆手让他出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若不是担心继续调查下去会损害妍儿的声誉,他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现下穆生白不在皇城,妍儿还是要尽快安排了为好。

    晚上他找了近期颇受宠爱的丽妃侍寝,心烦意乱,又有美人在侧,一不留神久多喝了几杯,便将一腔烦心事倾诉了出来,“妍儿一事,朕总是不能放下,她还小,难免对英雄有所孺慕,可若是因为孺慕做了些过分的事情可就得即使阻止了。”

    丽妃也是个聪慧的女子,不然也不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占有一席之地,心中已经明白了八分。